口却是:“等以后千里娶喜欢女子进门后,也可以和她起去。”
千里手指顿住。
他不可置信地抬眸望向眼前这个男人,反问:“娶喜欢女子进门?”
心跳得很快,骤然之间冲破常规速度,迫使千里浑身血液瞬间沸腾起来。他松开手,无头苍蝇似在房中乱转,无数次路过贺雁来想对他说些什,又生生憋回去,表情很不好看。
而贺雁来自知失言,暗自恼怒:怎这大个人还跟小孩子计较。千里才多大,有个喜欢姑娘是早晚事,非要在这时候说出来给两人添堵做什。
“千里,你”
“雁来哥哥。”千里突兀地打断他话,站定转身,眼神很是受伤。他问,“你希望娶别女子吗?”
贺雁来:“”
他有些说不上来。
于理而言,他应该是希望。千里还小,又是国之君,自然不可能守着个男妻过辈子;可于情而言,有时候贺雁来也会想,就这两个人过下去也很好。
可是他是什身份,个残废和亲公子怎能有这种不切实际想法。贺雁来心中烦闷,对上千里那双希冀眼睛,又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好像瞬间愣怔在那里。
千里似乎是从他眼神里等到回答,那双亮闪眼睛最后翕动几下,暗淡地收回目光。
“知道。”他干涩地说。
知道什?
贺雁来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对,但千里没有给他任何辩解机会,直接转身离去:“还有政务处理,雁来哥哥先好好休息。”
他走得毫不犹豫,闪身关门时发出震天声响。
贺雁来缓缓收回想要挽留手。
他是想叹气,但那口浊气堵在胸口排不出去,干脆做罢。
千里那个反应,不像是有纳妾想法样子。
所以说,其实是明煦理解错?千里根本没有纳妾意思?
想起明煦,贺雁来暗道声糟糕,伸手进胸口去探,摸出包黄油纸包着东西,是贺雁来特意为千里买回来糖块。
“”贺雁来又将其默默收起来。
糖都忘给出去,说不定还有机会哄他高兴高兴。
千里在庭院中漫无目地大步走着,越走越觉得委屈。
娶妻?他娶哪门子妻?他明安乌勒吉明明已经结亲,合敦就是贺雁来他自己!
前些天那些奇怪情绪去此刻混在起,酸酸涩涩乱七八糟,把颗心都堵得七上八下,乱糟糟没个头绪,气得千里恨不得屁股坐下给自己两拳,好让那颗心不要再乱跳。
正烦躁间,突然个熟悉声音不太确定地喊:“大汗?”
千里抬头,来人却是明煦。
小明煦才把今天买东西在自己屋里藏好,乐颠颠地准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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