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别人结亲以后都会嘴贴嘴,们也要吗?”
贺雁来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不要不要!”
他无语扶额,不知道兰罗有没有开蒙丫头,也不知道千里现在还掌握些什奇奇怪怪知识。说来奇怪,明明在跟明煦对话时,他已经能把对方当成少年来看,可是换成差不多大千里,他就忍不住像对待个孩子那样,字斟句酌着说,生怕把人教坏。
“额就是”贺雁来苦思冥想,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倒是千里主动道:“可是小时候,看见额吉会跟阿布这做。”
贺雁来实在无力招架,他头痛地望着这个专注孩子,后者眼神不掺些杂质,和兰罗水样清澈。可能对他而言,“亲吻”不是件需要感情事情,他只是为完成个仪式,这个仪式能让两个原本毫无关系人,以“姻缘”为纽带紧紧连接在起。
“千里。”贺雁来正正神色,双手搭在他瘦弱肩膀上,认真道,“你们兰罗,多大才算成年?”
千里答:“十九。”
果然还是莽荒民族,在男女嫁娶之事上保守许多。大熙公子家里急些,十六七也该说好闺女。也许正因如此,千里才能保持着少年淳朴,流露出些不通人事懵懂来。
千里问:“即使你是合敦也不行吗?”
贺雁来心横,摇头拒绝:“不行。”
“哦。”千里反应非常平淡,并不把这件事看得多重要。正好外面侍女打水来喊他去沐浴,千里应声,灵活地矮身,就从贺雁来臂膀下溜走。
贺雁来心情非常复杂,他又次望着千里背影,无奈地叹口气。
什孩子
然而很快,千里竟又回来。
他身形清瘦,力气也不大,摇摇晃晃地提着桶水来,每走步都往外溅出不少热水。贺雁来听到动静探头看,脸上划过丝惊诧:“千里?怎是你提水来?”
他忙推着代步车过去,然而千里气沉丹田,猛地快走几步,重重地把水桶放在地上,然后直接来上手扒贺雁来衣服。
“哎!千里!这是做什?”贺雁来惊,忙想制止他,抓着他手问,“怎这是?”
千里被抓住手,还有些不明所以,很真诚地看着贺雁来说:“给你擦身子,你行动不方便。”
“祖宗哎哪敢让你给擦身子你把明煦给喊来就行,好吗?”贺雁来耐着性子哄。
没想到千里眉心皱,不满道:“明煦?是那个嘲笑你穿衣服不好看吗?”
“他不是在嘲笑哎呀这孩子怎这倔。”贺雁来没法子,千里找到机会又来脱他外衣,神情严肃,丝毫不觉得自己干什不得事情。
“你刚才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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