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得意,可怎么还心中酸楚呢?
吞下不知什么时候流到了嘴角的泪水,我红着脸低下头,在我把自己的唇堵上林炎越的唇时,我体内二十年的灵气,开始绕着我与他之间的上下连接通道迅速运转起来。
灵气越走越快,而昏睡中的林炎越也在本能驱动中,搂着我的腰开始大力顶弄,我忍着痛楚中的愉悦,只顾噙着他的唇,一遍又一遍地让灵气在我们体内流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的,一只藏在他膏肓间金色小虫移动了。
牵机盅动了!
我越发紧吞着林炎越不放,而因为我的收紧,我身下的林炎越,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呼吸声却越来越粗重,顶弄的动作更是一波比一波剧烈。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只金色的小虫终于顺着灵气流入我的体内,就在它进入我体内的那一瞬,我以极快的速度从林炎越身上退开。
浴桶中,林炎越还在激动着,我连忙伸掌按在他的背心,喝道:“炎越,快快运功调息!”
果不其然,运动调息对于林炎越来说,已经是本能,饶是他处于这种极致的亢奋中,在我一喝之下,也立马盘膝而坐运起功来。
我松了一口气,转头一拐一拐地走到床边。怔怔地看了一眼床上铺着的大红喜服,我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没让自己穿上。
把它们重新收入储物袋后,我忍着身子不适,开始收拾起来。
一点一点,把挂在墙上的红缎撤去,把挂在地面的红缎撤去。与刚开始铺设的时候一样,我仔细又专心地把它们一一收起。
当我收好一切时,时辰已过去了二个时辰,而加了四次热水的浴桶里,林炎越的脸色已恢复正常,他人中处的那抹紫线再不可见。
把林炎越从桶里捞起时,我一不小心看到了桶沿上的那抹处子之血。不由自主的,我掏出手帕沾了沾,刚准备收好,犹豫再三后,我还是把它洗了个一干二净。
把木桶收起,重新帮林炎越把衣服穿好时,遥远的地方传来了阵阵鸡鸣,我打了一个哈欠,把头埋在林炎越怀里,开始呼呼大睡。
我醒来时,天已大亮。
刚挣扎着坐起,突然感觉到横在腰间的手臂,我连忙转头看去。
林炎越也不知醒了多久,坐在床头的他,正睁着一双星空般的眼,定定地望着我。
对上他的眼,我有点羞涩,连忙弯着眼软软地唤了声,“夫君,早啊。”
林炎越转头看了一眼挂在山洞口的灯笼,再转头看向我,沙哑地问道:“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他蹙着眉,认真地问道:“你帮我解了牵机盅的毒?”
我红着脸低下头来,扭捏了一下,我小声说道:“……恩。我以前从一本典籍中看到过牵机盅的解法。”
“牵机盅的解法?”林炎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