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会拿成绩去骗人。”
路城边帮他擦着头发,边听他说,时不时应两声。他指骨过于修长,擦头发上不仅会不经意刮过他微湿头安,还会偶尔刮过曲暮耳廊。
他指尖温热却不粗糙,刮过耳尖时,那处下子泛起股酥麻,曲暮下子愣下。
路城问:“然后呢?”
曲暮回神,极力忽视温热触觉,这定是因为已经很久没人给他擦过头发,所以他又不适应。
他轻咳声,继续道:“试段时间,何跃华每次看到成绩心情都很差,会骂,但再也没人来家里闹事,所以觉得这种方法是有用,接下来很多场考试都会故意考差。”
路城:“嗯。”
曲暮:“但在最开始时,就只是想故意考差而已。为阻止何跃华那种不入流行为,糟蹋成绩,但不想糟蹋学习。”
路城帮他擦得差不多,却没有停下来,反而用手指帮他理顺头发,“所以你没放弃过学习,只是考差而已。”
曲暮能感觉到那带着温度指尖在他头皮处留恋,他背瞬间绷直不少,不敢乱动,却依旧调整着呼吸道:“嗯,如果没想过要向你坦白,大概只在高考时才会好好考。”
路城手指僵瞬,扶着椅背俯身偏头去看他,“什意思?”
曲暮战术性缩下脖颈,也偏头去看他,笑道:“就是这次大考正常发挥意思。”
“你是想借这次大考跟说?”
“嗯,把这些笔记本搬过来也是为这个,想着等成绩出来,把成绩条放你面前,更有说服力点。”
路城抓着椅背手骤然收紧,呼吸停滞秒后,突然加快些。他再次蹲在曲暮身侧,只手还挂在椅背上,“未未,你是说,你本来就打算要跟讲这件事?”
曲暮觉得他顷刻间变得有些兴奋,觉得有些好笑,“是啊,但还是被你先发现。哎,番良苦用心。”
路城哑言好几秒,就在曲暮还想说什时,他终于憋出句话,“那岂不是白生气。”
“呃哈哈哈”曲暮觉得他脑回路很神奇,抬手薅下他脑袋,“谁想让你不问清楚先生闷气?”
不知道是因为被摸下头,还是两人误会又解除,路城唇角很快勾起道弧度,却不张扬地抿平。
他只是“嗯”下,但心里想却是:嗯,是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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