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事。”
曲暮：“所以他昨天也没来？”
于木飞挠
挠头，“对啊，给他发信息也不回。”
“难怪”
“难怪什？”
“没什。”
难怪，他发出
消息验证没通过，原来是没看手机。
但是，有什事啊，
整天不看手机怎做到？
***
于木飞从他爸那里听来个消息，说路城连请三天假。
让曲暮纳闷是，请假也就算，可谁能连续三天都不看手机？于木飞说，国庆前那个月，无论他怎信息轰炸路城，他都没有回过句。
这两天他去超市或者去图书馆都会特地留意下，看看能不能碰到路城。结果不仅没见着路城，就连那个黑夹克青年也没再去过超市。
算，人家就算真有事也犯不着他关心。
周六，南城中要上整天课。但今天恰好是月中，安排次小考。
月中小考和月末大考有点区别。小考只考天，单月考语文和综合，双月考数学和英语。大考连着考两天，所有科目考遍。
中考场是打乱，不按成绩排名，由系统随机安排考场。
上午数学和下午英语都是考前抱不到佛脚类型，考前曲暮基本都是睡过去。
昨晚何跃华跟喝假酒样，大半夜回到家胡乱挥拳，蹬脚踹他房间门，疯样狂拧门上把手，直在门外嚷着让他滚出去，有种别在家里睡。
耳塞没用，要不是怕他妈知道他在外边住刺激到她，他早就卷铺盖走人，就算住地下室他也会搬出去，省得天天得躲着那张让他直犯恶心脸。
好在何跃华早就烂醉如泥，踢会就瘫倒在他门口。
他没出去管他死活，早上出门时何跃华房间门半掩着，里边传来重重打呼声。他没管客厅片狼藉，锁房间门就来学校。
他觉睡到监考老师绕到后边来把他推醒。年级里谁不知道曲暮，各个老师都拿他没办法。
今天曲暮所在考场监考老师刚好就是他高时班主，已经不止次把他叫到办公室谈话，但是这孩子在老师面前很乖，有问必答，平时上课认真听讲，作业也会完成，就是成绩不理想。
曲暮清醒时，刚好试卷传到他这，他把名字填上去后扫眼题。
他过得挺快，专挑简单写，不会在那些稍微要拐个弯题型上浪费功夫。
坐他前面那位男生还在计算选择题第八题最后结果时，他直接空四道填空题，跳到第道大题。
他倒是掌控得很好，前面几道大题只写第小问，后边全部空白。
监考老师看着他翻卷速度比她阅卷速度还快，悄悄在他背后摇摇头，有种恨铁不成钢既视感。
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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