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俩也不至于承受这多年怨气和恶意。”
吴女士叹口气,那双看起来总是很疲惫眼睛也渐渐地红:“当时不说,是因为丢不起这个面子。太丢人……竟然被你爸骗着假离婚,这让怎说出口?以后怎做人?亲戚朋友同事邻居该怎看?……后来再想说,却错过说出口最佳时机,也不会再有人信。”
“丢人?”林听雨重复遍吴女士话语中关键词,忽然笑声,“就是因为嫌丢人,所以你直没说?”
吴女士伸手捂住嘴,没有回话,眼睛却愈发地红。
“就是为这种莫名其妙理由……居然是为这种理由……”林听雨看着吴女士,双眼睑早已通红,声音也逐渐哽咽,“你和就白白承受这多年恶意?”
吴女士没看林听雨。
她把脸埋进双手中,抖着肩膀,咬着牙憋住从喉咙里漏出来哭声:
“儿子,对不起……对不起……是妈妈对不起你……”
吴女士反反复复地说着“对不起”。
可是,这分明是世界上最没用句话。
已经造成伤害早就成为既定事实,并不是句简单忏悔和场痛哭流涕就能轻而易举地补救回来。
林听雨把头靠到门框上,仰着脸,闭上眼睛。
他攥紧拳头,用力到连嘴唇都发起抖来。
片刻后。
林听雨睁开眼,眼中血丝褪下去。
“走。”他看着吴女士,沙哑着嗓子说,“你以后照顾好自己。”
离开家以后,林听雨变得很沉默。
他戴上黑色口罩,把刚哭过半张脸藏起来。
很奇怪,尽管心情沉重,但林听雨脚步却变得很轻快。
就好像长久以来,那座直压在他背上五指山终于分崩离析。
林听雨没有在糖厂多作久留,实际上他并不是恋旧人。
走出糖厂大门,林听雨没有直接回他和陈澍出租屋,而是转身朝着另个相反方向走去。
走几步,林听雨习惯性地把手揣进兜里,不想却摸到个硬硬东西。
他愣下,停下脚步,把东西从口袋里拿出来。
是那本存折。
吴女士不知道什时候悄悄地把它塞进林听雨口袋里。
林听雨盯着存折看会儿,才把它放回口袋里。
他站在原地,抬起手背擦擦眼睛,大步朝着远处走去。
*
“所以说,林凯案子并不会影响林听雨政审是吧?”陈澍问。
“陈澍,还要跟你保证多少遍啊?”李警官喝口杯里茶,无奈地看着陈澍,说个上午,他嗓子都哑,“林凯案子已经水落石出,贪污案跟他没关系,不会影响林听雨。”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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