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难不难看?”
听陈澍这说,两人意识到旁边还有个外人在场,都稍微消停些。
林听雨站在旁边,尴尬得要命。
经过昨晚年夜饭和今天堂姑家泰迪,他知道陈澍家是个修罗场。
但林听雨怎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个歇斯底里状况。
陈澍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
这还是大年初呢,都能闹成这样,那平时还不得更可怕?
陈胜华冷静下来,看林听雨眼,整理下情绪,说:“今晚在家吃饭。”
孙兰却不想放过他。
她冷笑声:“在家吃饭?还奇怪什风把你给吹回来呢,原来是和你那姘头吵架,才想起来自己还有家,还有老婆儿子?”
完。
这句话戳中陈胜华痛处。
陈胜华直接把挂在手臂上大衣摔到地上,指着孙兰,“你没完是吧?”
“怎样?!你还想打?!”孙兰仰起脖子,雪白颈项扯起狰狞青筋,“你来啊!当着你儿子和你儿子同学面打啊!”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忽然响起“噼里啪啦”鞭炮声。
是隔壁邻居在放鞭炮。
洋溢着喜庆与欢乐爆竹声和陈澍父母拔高争吵声交织在起,交相辉映。
时间,竟然有种奇异又讽刺黑色幽默感。
林听雨太难受。
这种歇斯底里家庭氛围快要让他窒息。
他瞬间就联想到,吴女士拿着皮带往他背上抽时那种痛苦和绝望。
他这个旁观者都觉得糟心,那陈澍……
林听雨扭头去看陈澍。
陈澍拿着那两瓶鲜牛乳,站在旁边,冷眼看着,点表情都没有。
保姆阿姨也从厨房里跑出来,缩着肩膀站在旁,战战兢兢,大气都不敢出。
大年初,真他妈出好戏。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动起手,陈澍闭闭眼,忽然把手中玻璃瓶用力往地上砸。
“砰”地声,两个玻璃瓶落地,瞬间摔得粉碎,大滩牛奶液和碎玻璃渣满地四射。
陈胜华和孙兰吓跳。
两人忘争吵,同时转过头去看陈澍。
“还没完是吧?”陈澍盯着他们,表情很冷,字顿,“说有客人来家里,你们自己矛盾自己回房间解决行不行,过不下就拜托你们赶紧离婚好吗?非要在朋友面前让出丑是吗?”
孙兰和陈胜华互相瞪着对方,气喘吁吁,谁也不肯让谁。
“这饭,你们要是真心想吃,那就闭嘴,坐下来,和和气气地吃。”陈澍眼底寒意蔓延,“不吃,那就该干嘛干嘛去,别在这儿给人添堵。”
听到这句话,陈胜华扭头看他,冷笑起来:“陈澍,你小子讲话还真不客气。断你生活费你都不肯向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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