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好。”林听雨笑。
“那,起床?”陈澍眼中也有笑,“先去吃点东西,然后带你去市中心转转,到点们就出发。”
“好。”林听雨掀开被子,懒洋洋地地爬起来。
出门前,陈澍忽然把个胀鼓鼓红色封包递过来。
“给你。”
“这什?”刚系好鞋带站起来林听雨愣下,接过来。
他打开看,里面是叠百元大钞。
“……过夜费?”林听雨抬头看陈澍,犹疑地问。
“……新年红包!”陈澍面无表情地看他眼,都被气笑,“雨崽,新年好。”
那是陈澍昨天来找林听雨时候就事先准备好,直等着机会拿出来给他。
雨崽——
这是大年二十九那晚吃饭时,夏途南给林听雨起昵称,还在饭桌上叫好几次。
除夏途南,从来没有人这叫过林听雨。
换作在小破县城里,哪有人敢这叫林听雨。
荆市那些人吧,叫他疯狗也有,叫他太子爷也有。
叫他什雨哥、阿听也不少,但更多还是叫他“听爷”。
“雨崽”这个昵称从陈澍口中叫出来,总觉得……
“谢谢你啦澍哥,那就不跟你客气。”林听雨笑起来,把陈澍给他红包收起来,“好像叫小孩儿样。是你崽崽吗?”
林听雨家不过年。
他也很久很久很久没有收到过别人给红包。
心里有点儿酸溜溜,更多是温热感动。
“你不就是小男孩儿吗。”陈澍眼中冷淡神色蓦地变得柔软。
林听雨心“咚”地撞下。
这人讲起情话来怎套套……
“那长大怎办?”明明被感动到,可林听雨硬要跟陈澍抬杠,“不是小孩呢?变成油腻秃顶中年男子,或者穿着白汗衫大短裤在公园里打太极老头儿呢?”
“男孩在怀里可以永远十七岁。”陈澍低眼,去牵他手,“但是希望你能够坚强、勇敢和独立,不要太过于依赖。这样话,如果有天你离开,希望你个人也能继续勇敢地走下去。”
明明前秒,林听雨还被陈澍前半句话感动得心脏抽抽搭搭。
下秒,后半句话就让他皱起眉:“离开你??才不会。”
“知道你不会。”陈澍见他急,笑笑,“从主观上来说是不会,但人生总是充满意外。可能哪天得不治之症,或者出意外呢?这些都是不可控制客观因素。”
“你不要瞎说。”林听雨眉头皱得更紧,“大过年不吉利。”
“总要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客观存在事情不是你不提它就会消失。”陈澍把他手揣进口袋里,“如果真有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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