澍牵过他手,拿着什东西往他手腕上套。
“干嘛呢?”林听雨忍不住睁开眼看陈澍。
“本来打算以后留着当传家宝。”陈澍仍然保持着将他搂在怀里姿势,只手拿起他左手,另只手拿着自己那串小叶紫檀手链,圈圈地往林听雨手腕上缠,“现在给你。”
“把你套住,你就是。别人不能抢,也抢不。”
林听雨心跳变得更快。
陈澍直戴着那串小叶紫檀,除洗澡睡觉,从来没离过身。
现在,他把它给林听雨。
“五中醋王。”林听雨用另只手摸摸陈澍脸,“你干脆给定做个铭牌,刻上‘陈澍狗’,往脖子上挂得。”
“什铭牌,狗牌吧。”陈澍看他,“还不如直接在你脸上纹行字,‘陈澍专属’。”
“靠,你好毒。”林听雨笑起来,“炮烙之刑就是你这种人发明吧?”
“毕竟五中醋王。”陈澍面无表情,却准确地抓住林听雨话语中关键点,“你还懂炮烙?文综总分几十分人,也是挺不容易。”
“……操?”林听雨盯着陈澍看会儿,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
好会儿,林听雨才想到反击话语,终于憋出句:“啧,不是要自由吗,不是宁愿不要爱情也不能失去自由吗?”
“……你还挺记仇。”这回轮到陈澍无奈。
“不然呢?你知道那会儿因为你这句话有多伤心吗?”林听雨来劲儿,不依不饶。
“对不起。”陈澍诚恳道歉,“现在是你囚徒,自由谁爱他妈要谁要去,反正不要。”
林听雨这才满意。
陈澍已经帮他戴好那串小叶紫檀,林听雨把左胳膊举到眼前,对着房间里灯光仔细打量。
手串很长,小小枚珠子圆润光滑,绕着林听雨手腕缠四圈。
“很漂亮。”林听雨盯着自己左手腕看会儿,“手也很漂亮。果然是个艺术家。”
“嗯。”陈澍亲亲林听雨手背,夸赞他,“放下画笔能把人揍成傻逼大艺术家。”
“以前是有块玉,从小就直戴在脖子上。”林听雨扭过头,盯着陈澍修长颈线,“是出生之前爸特地去城里买。本来可以送给你,跟你交换,可惜后来摔碎。”
陈澍呼吸蓦地顿。
他蹙眉,瞬间想起那天,他人生中最可怕场景。
林听雨脖子上那根红绳,那天从教学楼走廊边纵身跳下去林听雨,双眼通红满脸绝望林听雨,从他手中滑下去林听雨,抢救室外面走廊天花板顶上刺眼到令人眩晕白炽灯,还有吴女士手中那块分为二圆形玉佩……
真是糟糕回忆。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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