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上对方手,指尖轻轻摩挲着:“给你戴上吧?这个体积很小,不会妨碍你打球。”
“哦,好。”
凌存全然没有注意到温演内心小九九,只觉得对方因常常练习打磨珠宝而变得厚实粗糙指尖划过颈部皮肤时,带来些许痒意。
黑色绳衬得皮肤愈发白皙,温演目光顺势落在凌存脖颈上。
几日前留下痕迹早已消退,他暗戳戳宣告占有关系媒介因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可给凌存戴上自己亲手打磨项链这件事,还是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满足。
——仿佛两人脖颈上佩戴着挂坠互为引线,足以将各自人生捆绑束缚在起般。
*
温良和张云间毕竟是成熟社会人,各自有工作。逢闲总出门旅行,倒也方便家里两个人肆无忌惮地亲热。
从客厅沙发到阳台躺椅,从厨房料理台到狭小浴缸,从餐厅长桌到咯吱作响双人床下铺……
甚至是闪着暧昧紫光LOVEHOTEL和停在无人经过乡野上逼仄悍马后座。
足够疯狂,足够酣畅淋漓。
时光飞逝,夏日暑热还未消失殆尽,暑假余额却先见底。
同快要见底,还有两人高中时立下百次之约。
“你能不能别撩拨又不做。”
凌存太阳穴处血管突突,强忍着想给环抱着自己温演拳欲望,他近乎咬牙切齿地说。
“但是,只剩下三次诶。”
温演声音含含糊糊,像得皮肤饥渴症人般不愿放弃接触。
“们之前说好,约定到期就要做回‘家人’……但是,……”
凌存叹口气,灼烧兴致在他体内翻腾着,偏偏此刻心情惆怅,让他无心去想那档子事。
温演说没错,只剩三次。
旦到期,就意味着夏日情热日常终结。
说不难过、完全舍得,是假。
他没迟钝到完全察觉不到自己心意——尤其是,人身体其实根本不会说谎,他并不是纵欲人,更不随便。而能够勾起他欲望人,他绝不可能对对方丁点好感都没有。
……但现在说这些,也只会徒增烦恼。
在没找到能够解决问题方法之前,任何煽情话语、不舍表现,都是种重负。
会鲜明地增加到对方身上重负。
温演自然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他很想说自己什都不在意,但凌存显然在意很多。
所以只能带着安慰性质地,在凌存耳廓留下蜻蜓点水般轻吻。
“大学打算住宿舍,不回来住,你怎说?”
凌存觉得自己需要脱敏——第步是远离过敏原。
当然,更重要原因是:在学校里住,上课更方便,不用来回奔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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