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风云变幻,根本不是人力能够准确预测。
“们怎这背啊!”凌存脱下外套,随意地丢在那张还算干净床上,赤裸着白皙上身,细腻皮肤被木屋内暖黄色光照得亮晶晶,“又来?”
温演低头看眼表:“流星雨是晚上十点半来,还有好几个小时呢。个小时内雨能停,到点云层就能散开,还是看得见流星雨。”
“嘁。”凌存啐声,他刚刚在外面收烧烤架时候,被突如其来,bao雨浇个透心凉——这剧情怎也这熟悉,被困在山洞里那次,也是,bao雨杰作。
这次好些,衣服没有湿透,裤子勉强能穿,只是卫衣变得湿漉漉,黏在湿冷皮肤上,很不舒服。
温演把小太阳插上电,摆在凌存面前:“当心着凉。不过,这次们至少有电。”
语气有些揶揄。
凌存甩甩头发,任由水珠飞溅。
他对上温演被暖橙色光照得明亮眼睛,喉结滚动。
……太糟糕啊。
这种氛围。
总觉得下秒,又要忍不住开始接吻。
背脊隐隐有电流窜过,鸡皮疙瘩列队排阵般纷纷竖起。不适毛躁感包围着他,让他心跳都失速。
凌存其实不太喜欢这个小木屋——或者说,因为陈靖给他留下心理阴影,他虽然仍然喜欢翠绿深邃山林,却对矗立于树林间木质结构房屋,产生说不上强烈畏惧感。
理智说:这又不是那间屋子,陈靖也已经被抓住,你还怕什呢?
情感却说:这实在太可怕,只要待在这样环境里,就总是会回想起当时糟糕透顶记忆碎片。想起陈靖粗糙手,狰狞面容,还有对他深深恶意。
“小存?”
“你怎?”
温演半蹲在低矮床边,灼热掌心握着凌存有些发冷手,烫得他冷不丁地回神。
凌存扯起嘴角,想要露出平日里笑。落在温演眼里,却显现出明显怪异。
“……不,没什。”
温演昂着头,紧盯着凌存眼睛,缓缓说:“小存,你说谎。”
他掰开凌存紧绷靠近膝盖,整个人伏在凌存大腿上,有力双臂环抱着凌存劲瘦腰肢,长着薄茧指尖下下摩挲着他腰后皮肤。
“你在颤抖。在害怕什吗?”
凌存侧过头不看他,声音变得有些颤抖:“只是有点冷而已。”
这话显然站不住脚,他靠近小太阳皮肤早就被烘烤得热乎乎,近乎发烫。
“啊。”温演眨眨眼,迅速脱下自己身上干爽外套,披在凌存身上,然后伸手去解他皮带,被凌存慌张仓促地把按住。
“你干嘛?”
“裤子湿,还是烘干再穿比较好吧?不然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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