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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无法抑制地,温演稍稍加重了力道,粗糙的手指抵着凌存的犬齿,一下一下地揉捏着他的舌头。无处安放的涎液顺着泛红的嘴角滑落,被顶光照得亮晶晶的。
凌存不适地皱着眉,索性闭上嘴,舌尖抵着温演的指腹,把他的手指无情地驱逐了出去。
“喂,”凌存的舌尖抵着自己发酸的腮肉,不满地踹了一脚温演的大腿,“你干嘛。”
“抱歉,我……”温演的眼神朦朦胧胧的,像是在思考什么并不是现在应该想的事情,“我……”
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最终以膨胀火热的沉默回应了凌存的疑问。
“你这家伙——”凌存几乎是咬牙切齿,背脊一阵轻颤,“你是变态吧!”
“啊,我是。”温演点头爽快承认,汗湿的额头被照得明亮,“每次一碰到小存,就会有点情不自禁……然后就……”
该说是人从出生开始就会产生的、对美的占有欲么?
温演有些恍惚。
被凌存那双宝石一般璀璨的琥珀色眸子认真注视着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在这一刻死掉也不会有什么遗憾了。
所以他并不在意凌存并不严苛的怒意,而是搂着对方的腰,昂起头,热情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唔……”
凌存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淹没在汹涌热烈的吻里,彻底噤了声,只是偶尔泻出几声短促气音。
凌存的体温在不断攀升,温演抚摸着他的腰窝,含含糊糊地问:“小存,你抑制剂带了吗?”
他闻不到凌存信息素的味道——当然,白水一样的信息素本来也没什么味道。但如果厕所外有Omega或者Alpha路过的话,他们在里面做的这刺激的腌臜事可就瞒不住了。
他倒是无所谓……但是凌存可是好面子的人,清醒过来肯定要生气。
“早上出门前打了,不是易感期。”本来是用来防备周濛又搞z.sha式袭击的——结果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派上用场,凌存不满地咬了咬温演的下唇,催促道:“继续,别停。”
他滚烫的呼吸拂在温演的锁骨处,近乎一种露骨的勾引。
“遵命。”
温演笑得两眼弯弯,对数月来凌存终于松弛下来的态度感到由衷快乐。
他宽大的手扣着凌存的腰,长腿抵着对方挺翘的臀,两人胸膛相贴,烫得心跳都加速。
就在这时,异变发生了。
“啊啊啊啊啊我真的憋不住了!”忽然闯进厕所的人似乎是在和谁发语音,“我挂了啊待会再给你打回去拜拜拜拜!”
然后,是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凌存像是忽然惊觉自己正在厕所这样的公共场合里——哪怕位置再偏僻,也还是会有人路过或是进入的,牌子只能阻挡需求没那么急迫的人。
他火热的身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