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在自己的肩头——庆幸他是个身体素质很好的人吧!换一个韧性差一些的人来,非得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折腾得韧带撕裂不可。
温演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只是自顾自地俯下身,用牙咬住了凌存的衣领,猛地往下一扯。
纽扣崩裂,飞散得到处都是。不知骨碌碌地滚进了哪个漆黑的角落里,再也看不到了。
他粗糙干燥的嘴唇轻轻触碰着凌存白皙的皮肤,然后伸出舌,像蛇类舔舐食物那般,在凌存身上留下了湿漉漉的水痕。
即便凌存不断挣扎晃动,他还是气定神闲,像是在做餐前祷告一般,完成了从小腹到胸膛,再到锁骨,最后延伸到脖颈处腺体的舔舐。
“你这个变态——”凌存抬起膝盖狠狠地怼了一下温演的胸膛,“你他妈是想强/*我吗!我是Alpha!”
温演踉跄着抬头,方才那用力地一怼,让他猝不及防地咬破了口中的血肉。丝丝红血伴随着他下意识舔舐嘴唇的动作渗出来,将他原本苍白无色的嘴唇染得愈发艳红,竟然看起来有些妖冶的意味。
面无表情、如同恶鬼一般的少年俯身,忽然恶狠狠地吻上了凌存的薄唇。这近乎撕咬的动作狠劲十足,蹭得凌存嘴唇上原本因为上火而产生的裂口一阵生疼。
凌存自然不甘示弱——没有哪个Alpha的自尊,会允许TA无所作为地被一个Beta狠狠侵犯的。
他于是反击,用力咬了温演的舌头。血腥味一下子在两人唇舌交缠间弥散开来。伴随着吮吸和舔舐的动作,湿漉漉地糊在嘴角处一小片。
窗外,树叶被热风吹动的声音,宛若火烧。
温演抽着冷气结束了这个吻。盯着凌存近乎狼狈的脸,忽然笑了,语气刻薄又坚硬:
“是啊,我就是要强/*你。你是Alpha又怎样,我从初中第一次梦遗开始就想侵犯你了。从那以后的每一年、每一天,我都必须幻想操你才能入睡——听到这些东西,你难道就满意了吗?”
『我只是憧憬着有一台从天而降的大型压榨机,把灾难、大崩溃、惨绝人寰的悲剧、人类和物质、丑物和美物,不加区别统统碾碎。①』
“你他妈的——”凌存从温演泛着狠劲儿的神情意识到他说的都是真的,一时语塞,只能强调:“你是Beta!Beta怎么可以和Alpha在一起!怎么可以和Alpha做!”
“我是Beta,所以我闻不到你的信息素,也没办法像Omega一样为你提供精神安抚。我对你造成的影响甚至不如随便哪个忽然发/情的路人Omega……”
沟口从少年时期开始,就疯狂地觊觎幻想中美丽至极的金阁寺。一如侍奉神明般憧憬着凌存的温演,试图以自我牺牲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