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事
。”
温演盯着手里燃尽、迅速从炸开金花缩为
小点明亮红光手持烟火，时间愣怔住
。
他脑海里片空白，完全没有关于这件事情记忆。
可温良没有理由骗他，也没必要。
难道是他自己忘？
……不，不。温演想，他从小到大都是个记忆力很好人，在某些比较阴暗方面甚至算得上睚眦必报。不太可能忘记这
重要事情。
更何况，以他对凌存重视和珍惜程度，怎会做出自己毁灭对方行为呢？如果真做，更不可能忘掉！
因为他几乎把铭记切与凌存相关事情培养成习惯。无论是他获奖信息，还是生活里各类繁琐细小习惯，全部都烙印在自己脑海中，分外清晰。
……伤害凌存，这不符合他贯动机啊？
温良点燃大桶烟花。无数五颜六色彩球冲破冰冷空气，在墨蓝色天幕之上炸裂开。无数碎火星淅淅沥沥如雨般落下，狠狠砸在地面上，然后迅速变黑冷却，化为不起眼渣滓。
几乎震耳欲聋爆竹声中，温演依旧听见自己错频、越来越响心跳声。
他脑海里逐渐形成另个想法。
人大脑是非常精密仪器。而遗忘，是为保护人免于琐碎、雪片般不断积累起不快与绝望困扰，不至于到达雪崩程度。
如果伤害凌存会诱发他强烈歉疚心，可能大脑为保护他，会自动删掉那段回忆也说不定。既然魔鬼这样超自然存在都可以寄居在他脑内，更别提更加合理科学“遗忘”。
……他或许真那做过。
可能从温演很小时候开始，在「想要默默守护凌存、做他黑骑士」这个想法诞生那个瞬间，同时也诞生针对同对象阴暗破坏欲。
强烈地想要保护什东西或人心情，和强烈地想要摧毁他们欲望是同源。
就像爱与恨关系那般，看似对立，实则纠缠。
如果真是那样，也太可怕。
*
寒假转瞬即逝，高三生返校比高高二都早，因而春意料峭时节，校园里也不免人员零散，显得空荡落寞。
对于高三生们来说，唯好处是：中午去食堂吃饭不用排队，想吃楼美味咖喱猪排也不用打铃就飞奔着跑离教室。
教室里，王率跷着二郎腿坐在李岩桌子上，手上没个停，下下玩着李岩钢笔。还特别手贱地把它给拆，结果操作不慎，沾满手黑墨水。
“
实在太无聊李岩——”用湿纸巾勉强擦干净手上污渍后，王率拖腔拖调，止不住地抱怨道，“为什凌存和周濛他们俩人都不见啊？咱们不是都高三下学期吗？大家难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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