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时，他才后知后觉般按住
凌存
后颈，加深这个吻。气息紊乱，血气上涌。
……就连闹脾气样子也很好看啊。
人喜欢亲吻，是因为嘴唇处神经很多，能够有效地表达亲密和爱，促进多巴胺和催产素分泌，让自己感到愉悦。
可是此刻，这个充满侵略和攻击性吻，并非为表达亲昵或是妥协，反倒是为宣战和诀别。
凌存舔舐
下自己被血浸染到殷红嘴唇，松开按着温演手。
……这家伙，就算嘴唇被咬破都不生气，也不讨厌他做冒犯行为，甚至还引导性地纠缠着他舌头深入，用舌尖抵着他脆弱黏膜，下下蹭着，想让他更加舒服。
他是抖M吗？！
不……这家伙是个彻头彻尾抖S。
“从明天开始，直到
想明白怎
处理这件事情之前，不会再理你。”
凌存起身，捡起接吻时落在地上外套，抖落上面尘土和枯叶。
“你也别来找，让安静段时间。”
凌存走出去好几步，像是忽然想起什，转过身，定定地看着温演，道：“……除非你开始讨厌。允许你在讨厌时候来和说话。”
既然爱是负担，那恨就是减负。
温演不可能立刻开始恨他，那就只能从细碎讨厌开始。
温演有些愣地看着他：“不会讨厌你。”
“……”
凌存没回复他，只是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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