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像是在努力地斟酌用词。
“寂寞、吧。”
不是的……
不是的。
他当时的本心是——
『嫉妒』。
凌存显然对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很受用,或许是因为自己过去的排他行径而感到了微妙的愧疚。他盯着温演微厚的嘴唇看了半天,最终轻咳一声。
“喂,把舌头伸出来。”
温演不明所以,乖乖地照做了。
凌存伸出手,顽劣地捏了捏温演厚实的舌尖。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温演的舌头翘动了一下,像是想要逃离。可因为面前的人是恣意笑着的凌存,他又生生地克制住了收回舌头的欲望,乖乖地任由对方拿捏。
在满意地看见对方震惊到睁大双眼的神情后,他才堪堪松开手,评价道:“手感不错。”
温演的语气无奈又宠溺:“小存……”
“好了,不逗你玩了。”
凌存勾住温演的脖子,朝着自己的方向猛拉了一把,含着对方还未来得及收回的舌头,身体前倾,用力地吻了回去。
“既然你那么想要,我就大发慈悲地再赏你一个吻吧。”
胸膛紧贴着胸膛,被风雨淋湿变冷的皮肤很快因为时有时无的摩擦变得干燥。皮肤之下,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着,蒸红了两人脖颈和锁骨处的皮肤,泛着淡淡的光泽。
凌存的脑袋一阵眩晕,他觉得自己疯了——至少意识算不上清醒。
否则这样,bao雨被困山洞的危险时刻,为什么塞满他脑袋的不是如何逃离这里、如何求救,而是享受和关系很差的发小接吻的快乐呢?
可这感觉实在叫人上瘾。
他十几年来辛苦抑制的混乱易感期,让他的兴致变得敏感而蓬勃。
此刻山洪,bao发,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被压制许久的弹簧彻底崩碎,他自制力的阀门被彻底冲坏。
原始的渴求如此鲜明地占据了他的大脑,几乎将他所有的理智都蒸发殆尽。
温演一下一下轻柔地舔舐着凌存的嘴唇,像是在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凌存的动作则比他粗,bao的多,没有章法的Alpha全凭本能的驱使做事,尖利的犬齿划破了可怜的Beta的口腔和嘴唇,让他本来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变成了鲜艳的红色。
“小存,”温演喘息着,在这样头脑昏涨的时间点提出诉求,“以后你的易感期,都由我来陪你过吧?”
“你在说什么蠢话。”凌存舔了舔嘴唇,眼睛紧紧盯着温演的侧颈,“你是Beta,不是Omega,没有腺体和信息素。”
温演的背脊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松弛下来,“没关系,我可以给你端茶送水……”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凌存的鼻梁,“你可以随便对待我,在我的身上留下伤口,把我弄坏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