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成为你的朋友、你可以信赖的人。”
温演断断续续地说着,逐渐摆脱了卡顿的窘迫。
他的字句都沁满真情实感,以至于站在他对面的凌存反而开始手足无措了。
这份感情太过沉重、太过浓稠,以至于无论是谁尝试去接受这份感情,都会觉得压力如山。
壁垒太过轻薄的容器,是无法好好容纳水银的。
容器之外的人则不得不担忧,是否未来的某一天,容器会不堪重负,骤然碎裂,剧毒的水银便会喷薄而出,迅速消融在空气里,杀死自己。
“小存你每一次比赛我都有去看,你每一次夺冠获奖我都在现场。见证你的胜利,变成了我人生最满足愉快的瞬间。”
“如果用足够肉麻的话来讲,注视着闪闪发亮的你,是我无趣人生至此大部分的意义所在。”
温演昂起头,漆黑的眼瞳里跳动着微小的橙色火焰,仿佛要将面前的凌存全数灼伤。
凌存深呼一口气,语气不由地变得焦躁起来。
“你这样,哪里算得上是‘迷恋’,分明是‘崇拜’啊?”
“诶?”
“‘迷恋’的重点在‘恋’,这是‘喜欢’的变体——你只是在崇拜我,而非对我有什么特别的感情吧?”
这个瞬间,凌存忽然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不堪地逃避什么。
温演是喜欢自己的。
这是隐藏在暧昧的水波之下的真实。
……可是,他为什么要下意识地去否认对方的情感呢?
他到底在焦虑什么?
“不喜欢的话,是不会变成这样的吧。虽然被你看到,我会觉得控制不了生理现象的自己有点恶心,但这的确是我爱与欲的证明。”
温演垂眸,手搭在皮带上,轻易就解开了铁扣。脱离了外物的束缚,那蓬勃的东西顶得更高了,异常鲜明地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布料本就被雨水打湿,此刻服帖地沾在外面,勾勒出骇人的轮廓。
“……你看。”
温演目光灼灼,眼中的火苗闪烁着,一如他此刻飘摇的心思。
凌存看着他,不合时宜地讲——凌存总觉得能从温演此刻的面容上,看到不少犯罪电影里连环杀人凶手的影子。
他下意识地吞咽口水,觉得腹部的肌肉有些发紧。
不知为何,简直像着魔一般,他抬起马丁靴,并不用力地踩在了温演表现精神的部分上。
“你这个……变态。”
温演的表情一下子变了,一瞬间,惶惑,惊慌,恐惧,窃喜……无数感情纠缠在一起,像是打翻了的颜料桶,在他那张算得上好看的脸上迅速铺陈开来。
凌存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脸上的风云变幻,只是无情地加重些许力道,便立刻满足地听见了对方喉间泻出的粗声。
“小存,请不要……玩弄、我。”
温演的声音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