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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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次啊。”凌存撇撇嘴,“对你来说是点都不美好回忆吧。傍晚时候忽然变成阴天,流星雨没看成,你回家还被阿姨训。”
“和你待在起,为什会不美好呢。”温演手臂虚虚地环绕着自己膝盖,皮肤被腾起火焰烤得发烫,“……直很开心,。”
两人之间,下子陷入突然沉默。
温演撩起被凌存随意丢在石面上湿衣服,小心翼翼地摊开在自己两膝上,想要借助火焰热量,将凌存衣衫烤干。
“你真奇怪。”凌存单手撑着脸,看着温演又呆又专注神情,“有时候真弄不明白,你脑袋里到底都在想什啊?”
火光落在温演精壮上半身上,火焰翻腾着,它发出光芒也在温演身上翻腾着。火光舌舔舐过温演锁骨、喉结和那个微紧勒着他皮肉choker,让他皮肤上缀着雨珠看起来亮晶晶。
那种口干舌燥感觉又涌起来。
凌存因此烦躁地挠挠头发。
他最厌恶Alpha身份点,就在于无法每时每刻控制自己外泄欲望。偏偏Alpha重欲才是常态,这种理性被缓缓抽离感觉实在难受。
此刻针对温演产生非分之想,让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在易感期和高烧二重作用下,他脑袋彻底变成无用浆糊。
他是不能、也不应该对温演产生欲望。
……温演是个Beta啊。
雨水顺着温演额前发丝滴滴地往下淌着,流过线条流程侧脸,水光湿漉漉,被火光炙烤得微微发金。
这个傻子完全没有危机意识。
他不知道和Alpha——尤其是刚从不稳定易感期里勉强冷静下来Alpha共处室,究竟是件多危险事情。
这和把弱小绵羊直接丢到饥肠辘辘恶狼面前有什区别?
结果无非是理智弦绷断,而弱小者被拆食入腹。
“什都没想。”温演对自己此刻处境毫无自觉,“只是在做自己想做事情而已……嘶。”
他忽然冷嘶声,凌存循声看去,才发现温演掀开裤腿,小腿上面赫然道长长血痕。
因为雨水浸泡,伤口已经有些发白发肿。
凌存叹口气,在身上上下摸索番。
万幸是,他昨晚给温演处理自己在他脖子上留下咬痕时候,顺手把小瓶装碘酒和多余纱布揣在裤子口袋里。
现在纱布泡水不能再用,但碘酒因为盖子拧得很紧,幸免于难。
“给你处理下伤口。”
“不用……”
“别啰嗦,闭嘴听话。”
温演抵抗若得如同螳臂当车——他并不擅长拒绝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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