蜓。它并没有吞咽下去，只在嘴里含
几秒，就又吐回水面积蓄
污泥杂草里。然后摆摆尾巴，留下
连串涟漪，就毫不留情地消失在水层深处。
在那之后没多久，虎牙小哥因为发烧缺席场关键比赛。
凌存临危受命，作为二传代替他上场。
那场比赛，虽然凌存和正选队友配合仍在磨合期，却依旧取得不错成绩，帮队伍赢下进入小组赛半决赛门票。
自那之后，队伍教练和主力成员对虎牙小哥容忍度就下降。
——因为他不再是不可替代王牌。
就像狼群中王权更迭，凌存作为更优秀挑战者，或是主动，或是被动地对老狼王发起挑战。
结果异常惨烈。在获得正赛经验后，凌存以肉眼可见速度赶超虎牙小哥。
人生中最可怕事情并不是做不好自己喜欢事，而是在自己最在乎、最热爱领域，被比自己更有天资人无情地超过。
而鸿沟旦出现，就很难跨越。
凌存性格非常刚直。温演从小就解这点，所以从不和他起正面冲突。
拥有孩子王资质人总是不自觉地傲慢，会轻视他人，更容易引起他人嫉妒和不满。
也因此，虎牙小哥和凌存之间矛盾，几乎是触即发。
两人先是在队内集训时候，当着所有队友面大吵架，差点上升到肢体冲突程度。
再是校外故意围堵，凌存痛殴试图教训他不良少年，却在第二天被人泼满桌子墨汁，椅子上也被撒满钉子、刀片和胶水。
凌存可不是什
任人宰割怂货，当即保留证据，准备把胆敢找他麻烦人全部收拾掉。
温演坐在教室后排，默默注视着凌存紧蹙眉头、咬牙切齿模样，顿时心领神会。
燥热窗外掠过飞鸟，翅膀震颤声音闷钝又快速。
「凌存那小子给
们写挑战书，约们来这鸟不拉屎地方——」染着黄毛不良青年捏着被搓揉过信件，不满地挑眉道，「难道是想反过来找们麻烦？」
「老大，他可是个好好学生，是绝不可能主动和们起冲突。」他小弟们你言语地解释道，「如果因为群殴打架而断送保送名额和完美履历表，可就得不偿失咯。」
「说不定是想跪下来和们道歉，求们别再找他麻烦呢？」
「真敢说啊你——那天把番茄汁从背后喷到他身上人就是你吧？」
「诶——有什关系~反正拿那家伙钱，总得替他做些事情吧！」
人群里瞬间爆发出阵嘈杂又尖锐嘲笑声。
就在这时，门忽然关上。仓库内霎时间黯淡下来，众人不知所措地开始寻找出路。
「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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