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出现。”
——就像离开过敏原就不会再出现应激反应。
“但是这次,就在意识到陈靖有可能是冲着来时候,又听见它声音。”
温演蹙起眉头,“『把那家伙阉割不就好?没有作案工具话,他就算想做什,也什都做不啦。』……魔鬼用轻快语调,在脑子里这样说。”
电话那头,梅可萱沉默。
无论是她,还是温演,都清晰地知道,即便面对是个穷凶极恶恋童癖、个手上沾着别人鲜血恶徒,阉割依旧被归在故意伤害范畴里。
阉割对雄性生物而言是最严苛惩罚。生育能力于任何人而言,都是不能由常人随意剥夺之物。
“……但是你没听它,你没有那样做。”片刻之后,梅可萱声音响起。沙沙,如同被风吹落树叶。
“很遗憾,确实做准备。”温演声音很平静,平静到让人有些毛骨悚然,“只是没有那样做。不想坐牢。”
“坐牢话,就必须现在就离开这里,这是最不想面对。”
温演看着空气里浮尘,心不在焉地聆听着梅可萱那边传来背景音。
空灵且悠长吟唱,像是森林深处精灵们歌。
他没有告诉梅可萱是,在警察局附近小巷和凌存分别时候,他目光几乎无法从凌存后颈上离开。
Alpha腺体因为愤怒而充血,因此微微浮于白皙皮肤之上,泛着粉色光泽。
温演目光灼灼,咽喉里隐约能够尝到些微干涩血腥气。
『咬上去。』
魔鬼抚摸着他背脊,近乎劝诱地伏在他耳边。
『这就是你想要。』
冷风拂在发热耳廓上,让脉搏跳动声音变得更加清晰。
『他会彻底属于你。』
魔鬼无形手揉捏着他喉结,仿佛这样能够赋予温演某种冲动和残,bao特质般。
温演深吸口气,背靠着冰冷墙壁,错开视线。
凌存安然无恙地离开。
在他离开后很长段时间里,温演就那样呆呆地坐在小巷内砖石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顺着面颊滴落在地面上,留下连串水痕。
“什过激行为都没做。”
“但正是因为什都没做……所以才害怕。”
“害怕有天,失去理智时候,就会完全按照它唆使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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