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盛夏六月,深夜里空无人校园,趁父母睡下从家里偷跑出来邵江屿站在冰凉喷泉池里,寻找白天被他扔进去那封情书。
他扑腾得全身都湿淋淋,终于摸到那薄薄层。得益于塑料密封包裹,那封信安然无恙地沉在水底,成他自那以后漫长岁月里个人秘密。
他本想在毕业后郑重地许给林尔加个承诺,告诉他自己这颗心也早就栓在他身上,再也容不下别人。
因为即将捅破两情相悦窗户纸,他紧张激动得睡不着,在纸上遍遍写下林尔加名字,洋洋洒洒写无数页。
但如此来,他还没来得及宣之于口爱情彻底地,bao露在父亲面前。
从年前他跳窗户逃出去跑过大半个城市只为见林尔加面开始,邵仁华就警觉起来,开始派人调查那个如此有能耐小Omega到底姓甚名谁。
当他得知自家儿子直对那个Omega强烈攻势不予理会,暂且放下心来,只当儿子那次忤逆是对自己关他禁闭不满,并不是真心有所属。
可是后来,在邵江屿抱着林尔加校服外套睡几晚以后,邵仁华从儿子身上闻到Omega信息素味道,他意识到事情确实开始不对劲。
阿姨打扫卫生,发现邵江屿压在书桌上摞写满林尔加名字稿纸,觉得不太对劲,拿给邵仁华看,邵仁华当即勃然大怒。
他直引以为傲儿子,竟然真喜欢上个家里开小本企业、门不当户不对、成天在学校打架惹事小Omega,竟然喜欢到违背家教失去自,做出这些幼稚荒唐事来。
在拍高中毕业照前天,邵江屿被父亲郑重其事地叫到书房。邵仁华甚至泡壶好茶,给他设把面对面椅子,让他坐下身来,彼此严肃地谈次话。
“儿子,你不听话。”邵仁华摆弄着他茶具,开门见山道,“你明知道不会同意你和那样Omega往来,为什还要尝试?年前没有告诫过你吗?”
“忍两年,根本忍不住。”邵江屿平静地说,“你直灌输给那些所谓阶级观念,你总是把人分成三六九等,这让在面对他时候直在和自己斗争。”
“哦?”邵仁华问,“怎斗争?”
“在你定义里,他很差劲。”邵江屿抬眼直视父亲,“但在看来,他明明那好,喜欢得要命。”
“但你直没同意他追求,做得很好啊。”邵仁华说,“时糊涂,悬崖勒马即可。等上大学以后,自然就忘,到时候和该交往Omega交往,比如木晚。”
邵江屿摇头,语气坚决,“不会再畏首畏尾,明天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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