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噩梦或做得狠哭二闹也都有人耐心地温声哄着。
有需求可以不要脸地缠着人家要,脑子不清醒时候肆无忌惮地叫多少次老公也不会有多脸红。
他坐起身来,伸个懒腰,忽然瞥见自己右手无名指上多样东西——枚戒指,简单大方,用料考究,不知道是什时候被戴到自己手上。
他闭起眼睛用力地仔细回想半天,终于有点印象。好像是在昨夜亲热时候,邵江屿套在他手上。但是至于前因后果,他当时实在神志不清,有点想不起来。
邵江屿正在书房办公,听见门外传来轻轻脚步声,心情不自觉愉悦起来。他摘下眼镜,捏捏鼻骨,就看到自己Omega探头探脑地走进来。
“不难受?”邵江屿示意他过来,等到林尔加走过来,把他拉到自己怀里坐。
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林尔加被这自然而然亲昵弄得有点脸红,小小声道谢,“发情期……过去,这两天辛苦你啦。”
“不辛苦。”邵江屿低笑,“也过得很开心。”
“那个……”林尔加红着脸伸出右手,展开五指,动动正戴着戒指无名指,“想问,这个。”
邵江屿握住他手,他无名指上也正戴着枚同样款式戒指,“这个是们婚戒。”他把玩着林尔加骨节分明纤细好看手指,“早就订做好,放在床头柜,但是直没找到合适时机给你,拖到现在。”
林尔加小小声“哦”下,点点头,“那昨天为什给呀。”
“因为……”邵江屿顿顿,“因为昨天吻你手指时候,觉得这好看手,上面好像缺点什。再加上你昨天叫老公叫得很好听,想给你点奖励。”
“你可能不记得。”他在林尔加耳边继续讲道,“戴上之后你很开心,更主动。”
“行行行知道!”林尔加羞愤难当,捂住男人嘴,“别再说,老脸没处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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