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校面前当众告白失败是林尔加从高中时期反反复复直做到现在噩梦。他又次惊醒过来,出身汗,可能是被方才梦里阳光给烤出来。
他在黑暗中摸索着踩住拖鞋,走出房间摸索着想去厨房找水喝,走到半就后悔——应该带上手机来照明,他有点夜盲。
就这样,他站在客厅中央,面对着不熟悉房屋格局举步维艰,连怎回去都失去方向。
他痛苦地扶额。老天爷,不会要在这儿站宿吧?怎想怎弱智啊?
就在他在黑暗中紧锣密鼓地推算着下步前进方向时,身后忽然传来响动,随后客厅灯便被按开。他适应半天这突如其来光明,然后在片光明中看到穿着睡袍邵江屿。
只不过这次,和梦里背道而驰远离他那个邵江屿不样,这个邵江屿步步地朝他走过来,抬手摸摸他额头细汗,“你做噩梦?”
林尔加望着面前这张和梦里样好看脸,点点头。
“你要喝水吗?”邵江屿温声问。
林尔加又点点头,小声道:“好渴。”
邵江屿说:“你去沙发上坐下,去给你倒。”
林尔加却没动地方,他看着面前人,忽地问句:“为什非要扔掉呢?”
邵江屿眉头微蹙,不解道:“扔掉什?”
“没什。”林尔加收回目光,摇摇头,缓步走向沙发,慢慢坐下身来。
过这多年他也还是没想通,不喜欢可以告诉他不喜欢,何必让他喜欢那卑微廉价尊严扫地地收场呢。唉,这让他每每想来,都恍惚觉得自己当年喜欢上可能其实是个不那好人。
邵江屿端着杯温水回来,递到他手里,说:“家里钥匙明早给你把,指纹锁你也录下。会儿在你床头装个小夜灯,门口也装个。”
林尔加抱着水杯小口地喝着水,“好。”
“你要是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随时可以来找。白天可以来公司找。”
“好。”
最后邵江屿十分负责地把他护送回房间,看着他睡下,替他装好小夜灯,就退回自己房间。
四周终于安静下来,林尔加抬手按开床头橙子形状小夜灯,橘黄灯光让他心里感受到丝丝安稳,渐渐睡过去,这夜终于再无梦境惊扰。
第二天早,邵江屿如约把家里钥匙揣进他兜里,又手把手地给他录指纹锁,最后派司机送他去上班。
因为昨天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邵江屿床上,场面实在太过震撼,他当即就和杂志社老板段良才请个病假,今天休整好,该复工。
在路上,司机欲言又止地忍半天,最后终于开口和他搭讪,“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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