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宜带着靳止晏离开,拉到处杳无人烟小道。
靳止晏低头看两人相握手,轻轻晃晃,问:“怎?”
靳宜在靳止晏胳膊上捏着,轻声道:“看你演戏时候吸口气,是不是胳膊还疼?”
“嗯?不疼。”靳止晏顿顿,补充说,“基本没事。”
靳止晏伤是那场爆炸带来。
岸口大爆炸在网上只说寥寥几行,现实要残忍多。靳铭选择自爆身亡,是两人万万没想到。
靳宜唯失策,是高估靳铭求生欲望。
在靳宜认知里,个畏罪潜逃人,既然有逃欲望,不可能会那轻易放弃自己生命。
后来靳宜想通,盛姜川被拦在海口,所有沿海地带都开始加紧防备,靳铭不可能毫无察觉。
他从最开始就没想逃。
他目标最开始就是拉垫背起死——这个垫背,最好是靳止晏。
巨大爆炸来临之时,靳宜连惊讶都来不及,唯能做只有释放信息素,笼罩在靳止晏身上。
下秒,是靳止晏同样将信息素笼罩在他身上,并以最快速度,狠狠推开他。
那刻,靳宜心脏仿佛跟着停滞。
“个人永远离你而去”这个概念第次如此强烈,靳宜眼看着靳止晏身型越来越模糊,虚空地抓,只抓到团无形空气。
空气中弥散着硝烟气息,吸到肺部,只觉得很呛。
杜松子酒信息素味道是辛辣,平日里靳止晏最喜欢释放信息素缠着靳宜,将哥哥全身沾染自己味道。
而那时候,靳宜第次认为,这种味道再也闻不到。
人体最后衰竭器官是耳朵,眼睛看不见以后,靳宜只能听见岸口吹过来海风……很轻很轻,微微拂过他耳廓。
那时候,靳宜忽然意识到,自己从来没对靳止晏认真地说过爱字。
靳宜只用半个多月清醒,靳止晏用个多月。
托靳止晏最后推他那下,靳宜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相比之下,靳止晏就没那好运。
靳宜轻轻捏揉他胳膊,抬抬眼睛说:“你知道骗什后果,到底疼不疼?”
“不骗不骗。”靳止晏握住靳宜手腕撒娇,“都这长时间,当然不疼。”
靳宜不说话,静静地看着他。
靳止晏滚滚喉结,把搂住靳宜,下巴垫在靳宜肩上,闷闷道:“真,相信。”
靳宜轻声嗯声,“那回去吧。”
靳止晏疑惑,“你带出来就说这个事?”
“不然?”靳宜先走步,“剧场那多人,当着那多人问你,万你逞强骗怎办?”
靳止晏:“……”
别说,确实有这个可能。
“真没事。”
靳宜已经往前走好几步,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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