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角落摄像头被靳止晏信息素无情摧毁,实验室恒温空调开得恰到好处,变成个合格场地。
非要鸡蛋挑骨头话,这张床不太合格。
摆在实验室床不大,顶多是张宽敞单人床,睡两个人太勉强。而且比普通床要硬,四圈带着无比熟悉铁环。
经历过车……那什人,床大小软硬都能凑合,这个铁环就很难忽视。
在靳宜手第三次撞到铁环时,靳止晏抓住靳宜手腕,举到左上角。
咔哒声,手腕牢牢卡在里面。
靳宜迷茫地抬眸,“嗯?”
靳止晏笑下,俯身轻轻亲他,“你不是喜欢?”
靳宜:?
他什时候喜欢?
“瞒着,不惜把弄晕,不就是过来干这个?不然你手上红痕哪来。”
试药过程中不良反应很多,为保证靳宜本人和他人安全,手脚戴上铁环是必须。
所以某种意义上,靳止晏说也是对……对个锤子!
靳宜试图辩解:“不喜欢。”
“哦。”靳止晏毫无波澜地应声,扣上他右手。
靳宜:“……”
铁环扣在手腕,带着丝丝凉意。这间研究所主要以研究为主,铁环不是标准纹丝合缝。只要不做剧烈挣扎动作,扣在手腕不会有半点不适。
靳宜象征性挣下,“没听清?说不喜……”
“你说你要哄哄。”
靳宜话停住。
靳止晏指腹粗劣地划过他下巴,停在胸前编号上,慢吞吞地磨,声音落得很低,“……原来说哄哄是骗人?你又骗?”
靳止晏眼睛猩红,身型比靳宜大整整圈,整个人俯身而下,装可怜装漫不经心。
动作嚣张,演技拙劣。
点可怜意思都没有。
“哄你不是这哄……”
“你又骗。”
靳止晏把头埋在靳宜肩上,“你刚刚才说过,以后永远不骗。”
“你说过。”
“……不骗你。”金灿灿脑袋扎在肩上,靳宜被迫仰头,压压上扬唇角,故意拿向钱称呼挤兑他。
“怎敢骗晏爷,您继续。”
“不敢继续,不知道哥哥喜不喜欢。”靳止晏睫毛抖下,“哥哥喜欢?”
靳宜:“……”得便宜还卖乖?
“哥哥,喜欢。”靳止晏指腹用力。
胸口被大手无情蹭着,靳宜下意识抬起脖颈,睫毛抖得比他更厉害。好死不死靳止晏声音继续在耳边响起,次次地催促他。
隔好会儿,靳宜胸口被蹭发烫,小声说:“……喜唔。”
“没听清。”
“喜欢。”靳宜面无表情地抬眼,“晏爷满意?”
“嗯?什满意?没听清。”
“靳止晏!”
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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