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靳宜哭得眼泪都干,哭到困倦。
然后趴在靳止晏身上睡熟。
整个过程对靳止晏来说,就像梦样。
电话第次响起被靳止晏挂断。
他保持靳宜睡着姿势动不动,低头从靳宜五官划过,细细描摹。
靳宜睡着这个阶段,靳止晏没有干待着,他回忆这件事全过程,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对。
靳止晏懊悔地想,靳宜瞒着他确实让他生气,但怎能在那种时候强迫他。
电话第二次响起时,靳止晏本能想挂断,又觉得这样没完没,折腾几次,靳宜迟早被吵醒。
于是靳止晏去外面接电话。
“喂?”他问。
“嘶。”向钱倒抽口凉气,“是你啊?”
靳止晏:“哥在睡觉。”
“哦哦你哥,咳,你哥在睡觉啊。”向钱清清嗓子,语气怪异。几秒后,忍不住地问:“那个……问句你别生气啊,宜哥他、没被你怎样吧?”
靳止晏瞬间皱紧眉。
连向钱都这认为,他是不是真太过分?
靳止晏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如果,说如果,哥生气怎办?”
“靠!你把你哥弄生气?!”电话那头惊呼,“宜哥对你简直是无底线纵容,还能给你弄生气?真有你!”
靳止晏皱眉,“是如果。”
“啊是是,如果。”向钱故作高深沉思片刻,“嗯……如果啊……那得好好想想……”
“挂。”
“哎别别别,想到!想到!”
靳止晏:“说。”
向钱:“生气就哄人嘛,哄人很简单,知道对方为什生气,你以后杜绝再犯,就可以!”
杜绝再犯。
靳止晏把自己错误在脑中罗列。
干活中途逼问是绝对不可能再犯,喂药这个做不到,他哥怕苦,如果他不亲手喂,他哥定会偷偷扔掉。
沉默时间太久,向钱以为他没听懂,说:“这样,给你举个例子。”
“个Omega让Alpha选哪个裙子好看,A每次都说随便、都好看这种答案,O生气,解决办法就是以后改正,认真回复O问题。”
靳止晏:“知道。”
“那你还有什疑惑?”向钱原来是来说别事,莫名变成情感导师,还是没证。
靳止晏停顿会,想想说:“别都能改,哥不想吃药,但必须喂……”
“什什什?”向钱打断他话,“你是说宜哥不想吃药,然后给你发脾气?”
靳止晏沉默,“算是其中个。”
“什啊……”向钱害声,“以为怎呢,就是个吃药。哎等等?你哥不是好好,怎吃上药?”
靳止晏轻咳声,没说话。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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