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刚过两天,靳宜收到向钱来电。
向钱在电话里哭嚎,“救命啊,来人呐,谁来把晏爷接走——”
靳宜把电话移远,皱眉道:“打错?”
“没没没,别挂。”向钱收起哭嚎嘴脸,卑微道,“宜哥你跟说实话,跨年那天你是不是给晏爷喂迷魂/药,两天越狱八百次。”
靳宜抓住重点,“止晏跑出去?”
靳止晏失控不再失去意识,却更加难办。
在靳宜印象里两次失控,次比次严重。
第回赶上靳宜和李成胜谈话,公共场所下,靳止晏要当场标记他。
另回赶上被刀疤脸,要不是靳宜阻止,恐怕能打出人命。后来事更不用说,竟然敢用领带绑……
靳宜暂停思维发散,觉得天有点热。
“跑倒没跑,他现在状况挺稳定,每天个好端端人让抽血,都不好意思。”向钱蔫欠笑声,话音转,“不过……”
“不过什?”
“之前跟你说过,每个实验品身上都有个数字烙印,你记得吧?”
靳宜不轻不重地“嗯”声。
“之前没跟你说,但你应该注意到。”向钱道,“你没看见自己身上烙印,对吧?不是没有,是没看见,因为烙印在身体状况稳定时候不会出现。”
靳宜:“所以?”
“也就是说除你,们失败品多多少少见过自己烙印,越不稳定颜色越深,越亮。”
靳宜确实注意过。
靳止晏眼睛呈红色那晚,侧腰上烙印亮得刺眼。
跨年那天,靳宜亲手划过靳止晏侧腰上印记,烙印不再发光,颜色却依旧深。
靳宜问出心中疑问,“止晏最近情况很稳定,为什颜色还直那深?”
向钱不问靳宜是怎知道晏爷烙印颜色,准是跨年那天,他大公无私给小情侣空间,两周没见,指不定……
哎呀不能想,说正经。
不过晏爷脖子上印子可真够醒目,宜爷清清冷冷,不像爱咬人,准是那臭小子没轻没重,弄疼……
哎呀不能想,说正经。
话说照他们黏糊样,估计该做都做,不知道基因改变AO能不能生,真想研究看看……
哎呀不能想,说正经。
靳宜不知道短短几秒钟,向钱思维直接飘到外太空。
向钱咳咳两声,“你问到点子上,问过晏爷,他很确定以前没有这个烙印,难不成是突然出现?”
靳宜道:“会不会受安乐死影响?”
“可能性不大,晏爷基因变好,对药物有抗药性。”
向钱提起抗药性很随意,对它热衷程度还不如宜爷和晏爷能不能生孩子。
他继续道:“而且照最近来看,晏爷精力四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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