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天
检测报告也出
，靳止晏服用药物顶多有副作用——比如这个红眼睛，其他没什
，不会晕不会死，顶多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咳咳。”
向钱两人嘴上瞟。
靳宜：“咳咳？”
“哎呀。”向钱
脸
都不好意思说表情，压低声音道：“就是本能意思。”
控制不住自己本能。
靳宜嘴莫名疼，面无表情地看向靳止晏。
靳止晏低下头，似乎地上有什有趣东西。
“不过。”向钱话锋转。
“之所以说复杂，靳止晏现在身体状态不好，没力气是肉眼可见，看不见……”向钱似笑非笑地看过去，“比如头晕脑胀，身体疼什？”
靳宜头唰地下转过去。
靳止晏头低更低。
靳宜：“别装死。”
靳止晏慢悠悠抬头，“嗯？没。”
“头晕脑胀，身体疼？”靳宜同样慢悠悠道，每声都像在靳止晏身上割刀。
“……”靳止晏不敢装死，憋半天道，“嗯。”
“你不是只说自己没力气？”
“……”
靳宜肉眼可见冷脸。
向钱在旁边乐呵呵地看好戏。
屋子里静好会，最后靳止晏憋不住，主动抬头，叫：“……哥。”
靳宜冷眼。
“没那夸张，就是点点疼。”靳止晏犹豫下，“只有点点。”
靳宜笑笑，嘴角黑痣格外亮眼，“是。”
靳止晏心里发虚。
是？不是。
刚醒时候差点没疼死，缓好会。但装可怜是方面，真疼不可能说，怕他哥心疼。
靳止晏停顿两秒，很快接上，“嗯，没向钱说那夸张。”
因为停顿这两秒，让靳宜看出端倪。
“行，知道。”靳宜似笑非笑点头，话落，转身走。
真走那种，头不回，走后还不忘关门。
……走？
靳止晏愣，向钱也傻。
几秒之后，靳止晏猛地反应过来，完，他哥生气！
向钱也觉得完，自己完。
你说没事好好嘴欠什，两人黏块时候世界和平，分开遭罪是谁，不还是他！
靳止晏眼神狠狠剐向钱眼，暂时没空理他，两只胳膊撑在仪器边缘，用力撑起，身体刚离开又坐回去。
操！没力气！
“向钱！哥还没走远，你把他叫回来！”靳止晏真慌，撑起起来就把腿往外跨。
检测器高度很高，下面还有几层台阶跟着，普通人爬下去勉强存活，靳止晏状态明显不对，身体没劲，往下爬不死也得半伤。
“靠，祖宗你悠着点！”向钱赶紧跑过去把他摁进检测器。
靳止晏用力反抗，向钱像摁住条上岸鱼，鱼拼命蹦跶，向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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