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比较复杂。”
——他哥不愿意说。
“你先收拾半个月行李吧。”
——他哥要把他支走,不是天两天,甚至不是周,而是半个月!
“下午有事不能陪你。”
——他哥连陪他去都不愿意……
靳止晏大脑空,怔怔地望着靳宜,他哥表情还是那平静,仿佛只是单纯让他过去,不是生气。
可是。
如果不是生气,他哥怎会狠心把他抛开?
靳止晏抬起麻木手臂,抓住靳宜西服外套。和靳宜昨天醉酒动作如出辙,却少那份理所应当。
“哥,……哥,不去行?”靳止晏快速低下头,眼睛红。
没表演成分,恐惧来临瞬间太突然,靳止晏动动酸涩鼻子,小声说:“哥,错,反思,你别让去行?不应该趁你喝醉咬你,更不应该咬那用力……不去行?”
靳宜听出声音不对劲,“你抬头。”
靳止晏低着头没动。
靳宜没给他机会,伸手把他脑袋抬起来,靳止晏快速朝左偏头,但没用,靳宜已经看到。
那张侵略感十足脸全是委屈,眼尾发红。
靳宜不知道说什好,“你……”
“哥,真知道错。”靳止晏手指用力勾住衣角。
靳宜表情在瞬间变得很复杂,静好阵子,主动上前,在靳止晏眼尾蹭下。
还行,没哭,就是眼尾有点红。
真有能耐。
“……”靳宜无奈又想笑,“气没那大。”
“嗯。”靳止晏点头,“哥,知道错。”
明显没听懂。
靳宜不禁反思,自己从哪给他造成很生气错觉?
靳止晏拽着衣角不撒手,靳宜看着越来越皱衣角,认为有必要解释下。
“咬人账之后再找你算,下午让你去向前那边不是生气,是让他检查你身体。”靳宜顿顿,发出灵魂不解,“刚刚已经说过,你是不是没听清?”
答案当然是听清。
靳止晏不信,问:“他检查?他会检查?他不是干诈骗?”
向钱所谓消息买卖被当成诈骗,要是他在恐怕会气死。
“是,诈骗主业,兼职研究员。专业程度不敢保证,去看下,不行回来。”靳宜说,“你去别发脾气。”
靳止晏半晌没说话,静会,拽衣角力道松松,闷声道:“所以是检查身体,不是赶走?”
“赶你走?”靳宜反问。
怎越来越离谱。
靳止晏固执地问:“是不是?”
“不是。”靳宜摁他翘起来头发,松开又翘起来,怪可爱。
昨天装醉时候靳止晏像个长辈,照顾这照顾那,八面玲珑,怎现在就这幅德行。
靳止晏又半晌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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