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
“……”靳宜诡异沉默几秒。
“哥?”靳止晏看过去,发现靳宜已经睡着。
喝完酒容易困,正常。
靳止晏美滋滋地拍着他,拍子缓慢有节奏。嗓音轻哼出段音乐,他音线偏沉,哼出来音调却轻柔极。
“世上只有弟弟好,有弟哥哥像块宝。”
“……”
“投进妈妈怀抱,睡梦里都在笑……”
“……”
您要不要听听您再唱什。
靳宜闭着眼睛,努力洗脑“不生气不生气”。
他酒量不差,今天喝太急,最开始确实是醉,只是在靳止晏咬第三个牙印时候醒。
活生生被咬清醒。
靳止晏上辈子不是狗就是狼,咬是真咬,现在他肩还在疼。
喝醉不可怕,怕是醉到半醒,局面接不住,只能继续演着。
更可怕是,亲到最后靳宜自己来感觉,这种身体上反应让他又无奈又……说不上来燥。只好装起假睡,让靳止晏把他抱到床上。
结果某人涂完药就想跑。
他同意?
他允许?
靳宜翻个身,借角度偷看靳止晏。
不知道过多久,身旁声音越来越低,艰难说完结尾“笑”字,彻底熄声。
靳宜大大方方去看。
靳止晏脑袋滑稽地卡在缝隙中间,手搭在靳宜身上,拍力道越来越小,直到自然垂下。
靳宜把他头抬起,拽过旁枕头垫上,继续看。
他在想向钱话。
兰医生是靳氏夫妻二人挚友,他从小见过外人很多,兰医生是次数最多。
靳宜分不清兰医生立场,更不知道他们那场实验到什地步。
如果按照自己推理来看,他出生是为第次全国性信息素紊乱。而现在第次信息素紊乱早已结束,是不是说明他已经完成诞生于世使命?
是完成……还是失败后,他幸存下来?
靳宜闭上眼,脑子在动。
这种未知危险让他很讨厌,他喜欢切笃定事物,讨厌所有不确认因素。
向钱究竟可不可信。
自己能不能把靳止晏托付到他手上。
靳宜没法全程陪同,靳氏不管曾经是谁创立,现在老板不容置疑,是他自己。
不管是公司还是正在寻找吕毅,他事情只会越来越多,没法时刻陪在靳止晏身边。
电话打来时候,靳宜猛地睁开眼。
他面朝窗户,窗帘没拉,窗外天色已暗。
睡完整晚又睡白天?怪可怕,这下都快把下个月觉补上来。
旁边人睡得很熟,靳宜先划开接听,再轻声离开,关上门。
看清联络人,靳宜手指握紧瞬,接听:“兰医生。”
“小宜!”兰医生改之前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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