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室内堆满大大小小仪器,表皮雪白,时不时发出声令人心颤“滴滴”声,像冰冷代名词。
在窗边小床上,白色薄纱窗帘随风扬起,两个人影相叠。
站着那位似乎作为主导,压着床上那位又捏下巴又扯头,好不讲理。
靳宜故意在他唇上贴两秒,抬眼,低声问:“够?”
靳止晏没固仪器手抬抬,靳宜轻描淡写瞥过去,他又放下。
“哥,别磨。”靳止晏呼吸有点重。
他算是知道,他哥压根不是什冰心月饼,是黑芝麻汤圆。
尝口又软又甜,咬开看,哟,黑。
……可是吧,黑归黑,咬开发现更甜。
靳止晏滚滚喉结,逐渐变深蓝眸盯着他哥看。
“你这是什意思?想那个也给,现在说磨你?真冤。”嘴上说着冤,动作却存心坏靳止晏似,贴着他唇动不动。
唇和唇相贴,下下磨着。
靳止晏能忍住就不是人,怪就怪靳宜段位太高,把招欲情故纵玩太好。
靳止晏仰头咬住靳宜唇,咬两下松开,微微下移,亲住他哥嘴角痣。
黑痣小巧个,亲时候能感受到它凸起。
靳止晏亲得用力,把那块皮肤都嘬红。
呼吸越来越重,他用指腹蹭靳宜耳朵,小心翼翼地咬在靳宜下唇。
靳宜嘴唇和本人样冷冰冰,滚烫唇贴上去,像炎热夏日钻过股冷气,舒坦让人难以形容。
靳宜躲下,手摁在他脖子,“你故意用这大劲是不是?等会兰医生问嘴那怎红,说蚊子咬?”
将近十月份,能活到这月份蚊子简直不得,更不得是,还是只色蚊子。
“不是蚊子咬。”
靳止晏舌尖探进去,声音含糊却固执地说:“咬。”
“是,你咬。”靳宜垂下眼帘看他,不知道他执着个什劲。
靳止晏高兴点,又忽然想到什,眸色暗暗,蹭靳宜后颈那块软肉,自言自语道:“……也只能咬。”
腺体是所有人禁区,哪怕没有信息素Beta,被这蹭也受不住。
靳宜没精力听他说什,脸上如既往白,耳朵却红。
杜松子酒信息素混着他玫瑰雪松,冰冷无情检测室灌上抹暖色。
兰医生进来时候没看见靳宜,问:“你哥呢?”
靳止晏嗓子有些哑,“有事,等会忙完回来。”
靳氏家大业大,这两天又赶上舆论加新产品发布,忙是应该。
兰医生给靳止晏拆仪器,目不斜视,假装没看见靳止晏脖子上红印。
“检查结果得过两天全出来,到时候给你发文档,不用折腾着过来。”
兰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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