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着张脸,点头应下。
皇上看他面容疲倦,又很是乖巧,也不忍心,吩咐他早早回去休息,这段时间好好将养才好。
端王告退前提起绿浮,皇上只是犹豫片刻,这女子被他扣下,本也是为何明德,现如今他死,倒也不必管。
“那案子朕让人去问过则宁,是给死者弟弟钱,弟弟在家里给哥哥提前几日吃毒蘑菇,朕这几日也是忘,既如此就让府尹去把人抓,那姑娘放出去吧。”
端王也不多问,知道绿浮无恙,也就放心。
夜间,端王难眠。
院子里侍卫都撤出去,只守在宫殿之外。
今夜月亮格外地圆,端王趴在窗户前,想到那夜辉光对自己说,自己是天上明月。回过头去看,他分不清自己是在哪刻爱上辉光,但是在他说自己是明月时,自己心跳快极。
月光和风落下感觉,像极辉光看自己温柔,他趴在窗边,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他似乎听到声叹息,他猛然惊醒,看着周围。周围安静极,只有虫鸣啾啾。他却不肯死心,低声问道:“辉光,是不是你?”
时间,风也停住,似乎是种否认。
池旭尧等会儿,无人应答,觉得失落,又觉得庆幸。他满腹情思无人可说,只能留于纸上。
何明德站在他身边,看他把委屈心酸写在纸上,又涂抹,只写下自己封储好消息,好似对面有人能收到这封信似。
何明德死死地攥住自己手,免得自己忍不住,去碰他,去安慰他,化作阵风,去拥抱他。
他不能这样,旭尧要相信,自己仍然活着,若是有个能走过千年邮差在,他们就能收到对方情思。
池旭尧看着信,笑下,眼泪却滚下来,喃喃道:“你才走日,就想你。”
*
再说绿浮那边,先是被关进牢里,前几日王爷和侯爷或是自己,或是派人来看,后面却是点儿消息也没有,只看那狱卒对自己态度日恶劣过日,就知道外面必然是出事。
忽有日,她在牢中想着事儿,就见个少年也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穿着陌生官服,腰间悬着腰牌,挥退众狱卒,问起自己和侯爷关系,实在是莫名其妙。但是再往后,她连这种稀奇事儿都没见过,等不知多少天,也不经堂审,忽然就被放出去。
外面竟然无人接她,侯爷王爷必然是不知晓此事。她心中奇怪,赶到浮月楼,却见浮月楼仍是被封着门,楼里人也不知道哪里去。她无处可去,去侯府问,才知道侯爷和王爷多少日没有回来,去宫里问,只说是留在宫里,更多也不知道。
绿浮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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