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
储君，
就每日偷懒，皇兄帮处理政务好不好？”
纵然醉眼迷离，也能看出皇后和太子
脸色
变。
还是皇后镇定些，给他夹些菜，转开话题，又劝他几杯酒，等端王几乎说不清楚话，才推推他，劝道：“都是成家人，得回府去睡。”
说罢，吩咐两个太监搀着端王，送他到宫门口侯府马车上。
端王不要人扶，自己却踉跄，扶住梨花木茶几。皇后忙让人扶着他出去。
端王走到院子门口，却又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看，竟是皇后跑出来。他们母子二十年，他还是头次看母后这
不端庄模样。他疑惑地看过去，皇后也意识到自己失态，忍住眼泪，格外温柔地替他擦擦额头，整整有些歪斜衣领。
“母后送送你，你慢慢走。”
池旭尧抬起头，看到太子也站在门口，神情晦暗，好似在送远行朋友。
端王就知道，看来，还是鸿门宴啊。
他装作醉酒，慢吞吞地对皇后撒娇：“母后先回房，也送送母后。”
皇后被他撒娇模样弄得差点又哭出来，只能先回屋去，走之前还要叮嘱他，睡觉前记得要吃糕点。
端王装作醉酒，被两个太监哄着，经过片荷花池时，端王就坐在岸边，不肯走。
两个太监哄他，他却伸手，要那栗子糕。
太监陪笑道：“王爷刚吃酒水，再吃这些，会积食。”
另个太监也是说出百般理由拦着。
端王懒洋洋地道：“好，本王不吃，那赏你们吃给本王看。”
那两个太监却是脸色变，好会儿才道：“这是皇后给王爷，奴才就是帮忙拎着，都是高攀，哪儿配吃呀。”
端王也确实喝酒，有些疲惫。他不说话，却也不走，等会儿，近侍如约找来接他，身后还跟个最近刚被收编周昊太医。近侍把糕点抢过去，交给太医，太医把那栗子糕闻闻，又掰个角尝尝，判断道：“这糕点里有药，这药单吃却是无妨，但是吃下去后，直存在体内，等再服用甚至吸入与它相配药材，这才变成毒药，能叫人嗓子日日地嘶哑起来，直到彻底失声，无药可医。”
那两个太监听这话，就知道不好，当即就要跑，却被端王近侍脚个，踢进河里。
端王喃喃道：“不是杀啊，只是让做个哑巴……看来母后还手下留情。唉，既然如此，还是来帮她把吧。”
周太医忙匆匆退下。
说着，端王却是从怀中掏出个纸包来，把里面粉末都撒在栗子糕上，和糖粉混在起，几乎看不出来。端王看看这糕点，又看看水里已经开始吐泡泡太监，掰下来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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