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
水，不能吃
，有说自己做不得主，也有说自己粮食采买时就极贵，衙门采买不合算，总之是忙
下午，收效甚微。
端王起初还疑惑，自己在市价之上又加三百文，这些掌柜又不用烦心，为什
推诿？
何明德摇头道：“三百文在此时只是蝇头小利，他们看不上。唉，总不好去抢。”
端王被气得心肝疼，想又想，无师自通，道：“三百文看不上，自有他们看得上东西。”
到下午，端王整肃手里兵士，三百多人，都吃饱，备好刀。留五十人给何明德，让他先去知府衙门查账讯问，只要查到孙令贪污受贿证据，尤其是跟官粮有关，就把他们家家产都集中没收。
吩咐定，端王带着兵士就去“采买”。官仓没粮消息传开，城里都开始哄抢。
那些粮行掌柜吃喝不愁，城内有王爷管制，出不大事，都觉得洪水滔天成大喜事。
有伙计就来请示：“掌柜，石粮食卖到三两银子，是不是贵些？那平日里顶多也就两五钱。”
掌柜眼睛瞪：“贵什？米贵还是命贵？这会儿还愿意把粮卖出去，都是菩萨。”
伙计被骂顿，只能去前头通知，掌柜喜滋滋站在屋檐下看雨，这下是雨吗？下可都是钱！老天爷保佑，可千万别停雨。
只是这喜滋滋没多久，家里头就被士兵举着刀围住。
那从没想过天潢贵胄进铺子，身边跟个郢州城老人。掌柜不敢抬头，抖着声音磕头：“王、王爷……”
端王示意身后老人上前来，老人捻把粮，又尝尝，回道：“王爷，这是去年粮，保存不好，照市价只能有两。”
端王点点头，道：“城里情况你也知道，应米粮，都由官府统安排。现在由官府出面，买你家粮，照市价两收，掌柜，这生意你做不做？”
两？
掌柜心下子就抖。
人为财死，掌柜抬起头刚想辩驳两句，端王后面亲卫齐刷刷手都摸在刀柄上，掌柜立刻就挤出笑来：“这是应该，应该。”
“那你把你家粮仓钥匙交出来，回头本王派人称重，你来衙门领钱。”
掌柜抖抖索索把腰间两把钥匙解下来。
端王没接，关业从怀里摸出来张白纸，装模作样看会儿，道：“只怕还有吧。”
随着他话音，后面兵士齐刷刷抽刀。
掌柜从怀里又摸出来两把钥匙。
端王这才笑着，上前亲自扶起他，道：“郢州城百姓会记得掌柜。”
端王带着人转去下家，掌柜追出去，看着百十人走远，痛心地看着雨水，骂道：“下下下，下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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