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回去,明日早小王就让人送粮过去。”
这群人只信端王三分,哪里肯走,都道:“干脆明日们替王爷运粮!”
端王知道他们不相信,也不多劝,安排他们先在府中歇,让他们各自约束,不许打扰府中内眷,伤者各自去医治。
端王心急,但夜晚赶路实在是太危险,夜没睡,次日天刚亮,就让关业带着几人出城,面是让柳瑞调配驻军回来,开仓放粮,若是调配不及时,很容易发生哄抢,遏制不住,面是去找孙令回来。
这来回少说也要个时辰,岂知灾民们心中更是焦虑。关业走不到半小时,他们便都聚在端王门口,端王先安抚番,安抚不成,只能带人先去粮仓。端王身边只跟三十个人,根本压不住场面。
端王先是同灾民领头人说,只许他们少带些人入内,未经允许,必须站在门外。
端王道:“本王允,你们搬运,这是替官府办事,自然无事。可若是你们不经允许,自己碰粒粮食,就是哄抢官粮,这是死罪,本王决不能宽恕。”
软硬兼施,先弹压众人。
两边都应下,端王没有粮仓钥匙,吩咐人砸锁,粮仓大门开,个个地粮斗高耸着,黄橙橙麦子直堆到屋顶,众人见粮食,忍不住往前步,却被侍卫们拦住。
端王看到,安抚道:“小王既然开仓,就不会让你们吃不饱。”
当即吩咐人开始往外运粮,等装好第口袋粮食,搬出去是,灾民们摸把,心都定,都露出憨笑来,后知后觉自己是做出怎样惊世骇俗事情来。刺杀王爷!于是都生出不尽畏惧来,王爷说什是什。
谁知那粮食装不到二十口袋,那斗内往外倾泻小麦速度就减缓。装粮人疑惑,爬到顶上往粮斗内看,就是愣住:这斗中间竟然放木板,看似个粮斗内有十石粮,其实只有五石甚至更少!余下粮仓还未检查,不知是何情况,只怕也不好。这人转头看外面喜气洋洋难民们,就觉得手抖,这若是让他们知道,只怕他们立刻就要化作吃人怪物!
只是这迟疑片刻,已经有人察觉出不对,这大粮斗,怎这几口袋就装满?众人心中惊疑,再也顾不得约束,哄而入,探得真相,都惊慌起来。若是城里粮食充足,众人自然是要等官服调配,可若是城里粮食不够,那就是谁先抢到算谁。
众人拥而入,有城里居民听说,或是害怕,或是想趁乱捡便宜,竟也都趁机入内,场面登时乱。这时谁也管不到你是王爷还是皇帝,推推嚷嚷,亲卫们不敢再让端王留在此处,忙把他带出人群,谁知人群中不知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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