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不高兴。”
“只是觉得很神奇,听你这说,便好似已经活过生,有得有失,知道切无论是好是坏都会过去,忽然便不在意起这刻失落。”
人情感无论有多浓烈,终究是抵不过时光水滴石穿。
池旭尧心情好许多,又试探着问道:“与皇兄闹成这般,母后呢?”
“史料记载,有几次皇后找你,劝说你莫要兄弟阋墙,皆无成效。太子逼宫未成,本该处死,是皇后与你起请求皇上,太子才留有性命,终身幽禁。”
顿顿,又补充道:“太后薨后,谥号‘恭德’。”
端王听便知晓他意思,‘恭’是说母后对待父皇恭敬,‘德’是说她为人处世值得尊敬。
但是绝不应该。
池旭尧深知自己,无论他是不是皇帝,他看母后,都是自己母亲。母后待自己如此慈爱,自己怎在谥号怎会不提字?无论如何,个“孝”字或是“慈”字总是有。除非……淑妃所言是真。
若是如此,便能解释许多事情。
不是亲生子,终究是有所芥蒂。
何明德打断他沉思:“今日入宫,究竟是遇到什?”
端王已经收拾好心情,这种陈年旧事,还是等到确定下来再说吧。
他摇摇头,笑道:“些陈年旧闻罢,已经不在意。”
忽然,他想起什,拍手,抬起放在桌上胳膊。
“这又是怎?”
端王在袖中摸摸,小心地捧出枝黄色,抚抚朵被压褶朵花。
端王有些懊恼地道:“都弄坏。”
小支歪斜灰褐色枝干,枝头挤满黄色小花,些尚且是花苞,热闹地生长着。
虽说这几日回暖,却仍未脱冬日阴影。
这枝花被小心地捧在何明德面前,捧花之人带着几分得意,道:“特地带回来给你。”
“回来之时,经过御花园,被这支迎春花勾住头发。花园尚在冬日,只有这抹春意,便想到你。”
何明德心被不经意地拨动下。
他舔舔干燥嘴唇。
“只有枝春意,摘回来,别人不是见不到。”这说着,却是小心地把花接过来。
端王托着腮,理所当然地道:“春天到,他们爱怎看便怎看,只是这是今年第抹春意,想与你私藏共享。”
何明德喉间哽哽,竟少见失语。他试好几次,才发出声音:“知道。”
池旭尧有些不满地看着他。
何明德掩下心底涟漪,重新又对他笑道:“多谢你。”
还行吧,端王勉强满意,又去处理公务去。
何明德对着窗口,举起那支花。窗外仍是凛冽寒冬,手中却有别人送来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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