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
萧瑟寒风吹着,连半落太阳都显得有些瑟瑟起来。何明德听到背后有脚步声,才把视线转过去。
来人竟然是柳瑞。
就算是在军营,他也是吊儿郎当模样,清清嗓子,模仿着端王声音。
“忙完军务,本王自然会回府。”
传完话,柳瑞脸八卦地把问题又问遍:“果然是吵架?”
两刻钟前,他也是这问何明德,何明德回答是“不算吵架。”
刻钟前,他这问端王,端王回答是冷哼声。
何明德无奈地对柳瑞拱拱手,道:“小将军,当真不能通融番,让进去?只是去看看王爷。”
柳瑞耸肩,“军营重地,家属不可擅入。”
何明德无奈,只能放弃,翻身上马,柳瑞把扯住他缰绳。
“你没什话要带?”
何明德想想,最该说话自己都没想清楚,便摇摇头。他解下自己披风,递给柳瑞。
“烦请小将军将此物送给王爷,在外公务,记得添衣添餐。”
说罢,调转马头要走,却见迎面驶来驾马车,到辕门停下,车里出来个年轻人,身书卷气。
柳瑞见这年轻人,大喜迎上前:“纪贞,你怎来?”
贺纪贞在他肩膀搭,跳下马车,笑道:“猜到你在军营,就来找你。”
“走走走,去军营喝酒。”
两人搭着肩膀往里走两步,柳瑞才想起自己方才说话。何明德也反应过来,这不许他进军营,翻译下,真实含义应该是端王不想见他才对。
何明德没等柳瑞找好托词,也不计较,笑笑。端王是对,在没给两人关系下好定义之前,纵然见面也无济于事。
“小将军把东西带到便好,告辞。”
柳瑞看着何明德策马离开,尴尬地挠挠头,自言自语:“这就是小夫妻吵架?难怪说这会儿掺和进来是猪八戒呢。”
“说什呢?”
贺纪贞肩膀顶他。
柳瑞立刻笑得放浪起来,“笑端王和他夫君吵架呢,走,带你去看好戏。”
……
“这是贺丘贺纪贞,堂兄。”
柳瑞随口介绍自己这位亲戚,便等着看端王如何对待那披风和传话。让他失望,端王仍旧是八风不动地看着书,把披风随手放在边。
等翻过页,才不紧不慢抬头,与贺纪贞打招呼。
“柳将军侄子不是都在边关?”
看来今天是看不到好戏。
柳瑞歪靠在端王面前长几上,兴致缺缺地道:“纪贞是姑母孩子,不过二十年前便病逝,现如今京城中少有人知。”
“她本有心爱之人,她病逝之后,她心上人也殉情,两家人便给他们结阴亲。”
贺纪贞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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