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熬
半宿，还是打算出去解决再睡。
只是他袖子在端王手中，怎
也拉不出，端王也不知道梦到什，越拽越紧，好容易脱身，端王就被惊醒。
唉。
何明德睁眼看着帐顶
轮廓，咬牙切齿地想着明天
定要让唐大夫吃素三月。
偏偏端王还要往他怀里钻，淡淡香气萦绕着两人，柔顺发丝扫在何明德脖颈上，痒痒。
何明德往后挪挪。
端王跟着又往他怀里钻，腿还往上搭，突然，就僵住。
黑暗中，端王小心地往后挪挪，磕磕绊绊地道：“你怎……怎这……精神啊。”
越说声音越小。
黑暗里反正谁也看不见谁，何明德无奈道：“王爷现在知道
起夜做什去？”
既然都被撞破，何明德干脆又坐起来，打算出去把该做做，没想到端王不但没松手，犹豫片刻又黏上来。
端王声音又小又害羞：“也不用出去。”
何明德：“……王爷，你看着话，压力很大。”
“什看着？谁要看？”端王急。
他到这时候口舌笨，也不知道要怎表达，末，干脆自己把手放上去，道：“、们既已经成婚，次两次，也不是不可以。”
何明德脑子立刻哄声炸开。
他发誓，他从前对那个晏武帝只有崇拜之情。
他穿越后对端王只有怜爱之意。
他从未想过，这事儿……他也想不到，池旭尧还什都没做，自己就已经觉得很……刺激。
端王这辈子都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只是把手放过去，就不知道怎办。偏偏何明德平日里那温和聪慧个人，这种时候也不递个台阶给自己。
两个人竟这般僵住。
何明德不是不心动，只是他自己有些可笑原则，他直觉得这种事情，必须要名正言顺。他与端王虽然成婚，但那不过是由阴谋算计结果，况且两人之间还有隐瞒，最重要是，他们二人并不是爱人。
何明德深吸口气，往后挪挪，道：“不必。”
池旭尧愣住。
为什不用？
梦里，那片伤疤慢慢爬满脸颊幕又浮现在池旭尧面前，他甚至连句为什都问不出口。
何明德察觉到他僵硬，自己也有些难为情，温和地道：“没别意思，就是……太过亲密。”
似乎是在安抚池旭尧，他还轻轻挠挠池旭尧头皮。
若是往常也就罢，只是这连续多日琐碎思绪已经让端王情绪到极致。
太过亲密？
怎就太过亲密？
难不成是想和别人太过亲密？
黑咕隆咚地，端王又不说话，何明德以为这事儿已经，刚要下床，忽然感觉背后阵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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