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见过，最坚强地人
。”
端王声音有点低落，又有点因为忐忑而故作
虚张声势：“当心吓着你。”
何明德回答是，把他衣服褪到后腰。
端王后背就像是世界，
半白皙，半却是高高低低，深色浅色混杂着。
何明德把药膏在手心搓热，按在他肩膀。
“可是王爷家属。王爷勇武，又怎
会胆小？”
他仔仔细细地把药摸匀，又细细地按摩，等着那黑乎乎药膏被吸收。
从肩膀到后腰，无遗漏。
再往下，端王便扭过头瞪他，“本王自己可以。”
也好。
何明德又捋起端王袖子，给他两条胳膊仔细地擦药。
临，何明德拉着池旭尧手腕，把最后点药膏给他抹匀、吸收，就像是给篇文章末尾写个句号样自然简单，在那手腕吹口气。
“好，擦好。”
那口气轻飘飘地，却能叫人感觉出热度来。
毕竟手腕几乎贴着他双唇呢。
何明德没怎在意，放下端王手，捏捏他后颈。“王爷，睡着？”
他刚俯下身要看，便见端王红着张脸，小腿用力，整个人从何明德腿上滑下去。接着又滚两圈，整个人便被塞进被子里。
“这是怎？”
何明德去拽端王被子，却听端王闷闷地声音：“不许闹，本王要睡。”
好吧。
何明德只好拿条手巾，给他把头发又擦擦。边擦，还边要抱怨。
“怎跟猫洗澡似，弄得到处都是水。”
端王这回可是顾不上反驳，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他也不知道是怎，方才那口热气吹，手腕好烫，心尖儿却有点痒，而……那里，忽然便……
这太不应该。
只是上个药。
上药……池旭尧忽然想起，这每天都是要上药。
他恍惚想起半个时辰前自己想法：这有什好害羞。
这……他也不知道这有什好害羞，可是想起明日、后日都有这遭，似乎忽然就有点不好意思。
*
端王第二天大早就跑。
他给何明德留口信，犒赏三军事儿他还要安排呢。
这话，倒也不能算是假。毕竟柳将军已经快到京城。
可是呢，他毕竟是王爷，谁又敢真让他那忙？忙到五六日都留在城郊不回家？
端王不管，总觉得自己还尴尬着呢。
他觉得大约自己是许久没……过，才会这轻易被撩拨。
毕竟这成婚以后，日日夜夜同进同出，他又心烦，哪顾得上？
端王喘着气，脸红红地丢掉帕子，想，还是得有些自己空间才好。
*
到第六日，柳将军终于带着三万兵马到京城郊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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