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做,却也做不干净,叫人掀出来,丢光脸面!
皇帝几乎是不耐烦地转开视线,看向端王。
“端王,此案是你负责,你说,该怎办?”
端王道:“东宫与闽南是否有私,儿臣不便再查看,全由父皇定夺。至于户部其余人等,儿臣意思是,面让仵作去给周、宋二位验尸,面却把户部涉事*员传至金殿,由父皇亲审。”
此话出,举座皆惊。
皇帝也不甚明白,疑惑地看着端王。端王却是没什多余情绪,只是说着这个案子。
“儿臣与东宫母同胞,现如今东宫犯错,儿臣不便参与这案子。之前审问虽说都有笔录,但户部终究是东宫主事,儿臣为避嫌,那些笔录也得重新查看。”
“儿臣斗胆请父皇受累,宣户部罪臣上殿,亲自核验。”
说着,端王行个礼。
众人心里都是阵惊讶。
这端王竟是如此之人。
平日里瞧着兄弟两关系如此好,这会儿太子犯错,端王竟撇断二人关系如此干净。
端王这态度决然,皇帝也自知无法再徇私,只能同意。
“这茶敬之事,朕既然让查,自然要查个明白。宁远,宣诸人上殿。”
说是要金殿御审,可是这大理寺离着皇宫也有这个距离呢。皇帝吩咐完,自个儿憋着气,走。留下群王公大臣太子殿下,都跪在大殿,也不敢起来。
大皇子虽然跪着,心里却是高兴地。他高兴,自然要说些别人不爱听。
“太子与你虽说是母同胞,可毕竟是两个人。他做错事,别人却未必会以为你偏私。你审案子,谁还能信不过,说你什不成?何必巴巴地让父皇再审次?”
大皇子含笑看眼太子,“旭尧未免太过小心些。”
这几句,挑拨意思很是明白。
可惜被挑拨两个,都是跪笔挺,脸色不动。
池旭尧道:“户部案子是父皇钦点查证,天下多少眼睛看着,自然要小心,不能给人留下疑惑。”
太子也笑,“正是,把案子查清清楚楚,才不辜负父皇旨意。”
大皇子在二人这里碰个软钉子,再说话,也无人搭理。大皇子心理不痛快,只是想着太子将要定罪,却也把这不痛快咽下。
事情闹成这样,满朝文武看着,就算父皇想要偏私,也说不过去。到明日,他安排好人就会开始上奏,把东宫与边陲重兵勾结,心中有私之事大肆宣扬。自己这个父皇,浑身上下都是毛病,最叫人不能忍受,便是多疑。
只要说得巧妙,他迟早会相信太子心思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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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干人跪个多时辰,膝盖和脸色都青,大理寺才送来人。
皇帝休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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