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收闽南十五万白银,还让人得他玉佩。”
什?!
皇帝像是从未想到,时间竟怔住。
好会儿,他才重重地拍着桌子站起来。他呼吸急促起来,走几圈,像是在发泄着激荡情绪。端王忙去扶住他。
“他这是想做什?他是东宫太子,封地赏赐是少他?他要做出这等事来!”
“朕是苛待他不成?宁远!去把太子叫来!朕要当面问问他!”
宁公公在门外听得清楚着呢,从门外探个头,端王摆摆手,他又把头缩回去。
这会儿肯定不能真得去叫太子,真叫来,倒真是让皇上难堪。
皇帝等好会儿,不见人,骂句狗奴才,自己倒是冷静几分。这种时候确实不好叫太子来,叫来太子,是放是罚?怎放怎罚?就得立刻给出个说法。
皇帝按捺着情绪,问道:“还查出什来?”
这事儿端王也想好多天,最终还是下定决心,不敢在这种大事上欺骗自己父亲与国之君。
“儿臣查这个案子,从度支部郎中正徐慧光处得知,户部仓库几乎是空。多数银子都被挪用。”
“此中牵扯数十*员,并有皇亲,牵涉重大,儿臣不得父皇旨意,不敢继续追究。”
这个孽子!
皇帝眼前黑,几乎要晕过去。
这个次子,出生就没让自己烦心过。打小聪慧,大敦厚,教过他夫子无不夸赞他。等他开始辅政,确实也做过几件徇私事儿,或是犯些小错,可这几件事,太子都是提前同自己说过。
他说,为人子,不该对父母有所隐瞒。
这个次子在自己心中,素来是最有能力又最恭敬。
此时乍乍听这个消息,皇帝也不知是气这个儿子犯错,还是气他对自己竟有所隐瞒。
端王扶着皇帝坐下,温声道:“父皇,皇兄犯错,既不能为他求情,却也不好去加罪兄长。这两个案子要如何,还请父皇定夺。”
还定夺什?!这等孽子,打死算!
皇帝越想越气,把手边茶碗都仍出去,劈啪啦碎地,屋外宫女太监跪地。
砸到没有东西可以砸,老皇帝犹自恨恨,却总算恢复几分清明。
回头要如何去处置太子,那是回事。
眼下如何解决此事,却又是另回事。ĆH
“太子收银子事,有多少人知道?”
“只有周长月和闽南行贿两名*员知道。国库被挪用几近空之事,只有儿臣与徐慧光清楚,其他人或者只听过风声。”
皇帝走几步,思索着。
屋内又静。
端王垂目看着皇帝脚步,那步步,像是在踏在他心上。为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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