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月忙跟上来,脱下自己外袍,要给大皇子铺在地上。大皇子却摆手道:“二位大人是国之栋梁,要受此等苦楚,本王心中痛惜啊!本王唯有与二位大人般地受苦,这心中才算是稍有安慰。”
他说得极诚恳,似乎是痛惜到极点,眼中竟有泪水闪动。
宋,钱二人还摸不清大皇子来意,以不变应万变,试探道:“等罪人,担不起大皇子如此!”
此话却使得大皇子情绪激动起来:“二位大人虽说是给户部,给太子低钱,可那是为是什?为是闽南边境数十万百姓和军兵!”
“若不是户部不见银子不办事,二位大人人品高洁,又何必做出这般事情?户部若是不肯拨银,那闽南几十万人又当如何?二位大人实在是因公废私,受委屈啊。”
大皇子言辞恳切,有理有据,时之间,连宋,钱二人都几乎要信自己真是大皇子口中所说之人,那满腹担忧也变成委屈与对户部怨恨。
宋志远道:“此事已难转圜,可有大皇子理解,罪臣虽死无憾。”
大皇子亦是叹息,“你二人给户部送钱,纵然是坐实罪名,也有转圜余地。或是罢黜,或是流放,但总归是活着,日后总有希望。怕就怕……”
说着,又叹息。
钱进被他这叹息吊着,这心中七上八下,忙问道:“还请大皇子指点。”
这二人都渴求地看着大皇子,大皇子知道这钩是下够,这才为难道:“你二人往太子府中送那笔钱,就是你们断头台。”
钱进和宋志远眼神闪烁,道:“大皇子莫要开玩笑,们何曾给太子送钱。”
大皇子又露出那种宽和笑,“你们是在和本王说话,怕什?你们在钱庄兑那多现银,却不曾记在你们那个账簿上。端王那个性子,肯定要查到底。”
“你们自己呢,做事又不严谨,往太子府里搬箱子时候叫人看见。”
钱进道:“那也没人能说准,那箱子里是什。况且……况且端王玉太子时母同胞兄弟,难不成他真要查到底不成?”
“唉,旭尧那个脾气也不知随谁,就是父皇有做不对,他也顶撞父皇呢。”
“至于给太子送银子事,怕就怕没证据啊。到时候风言风语起,你二人解释不清。那个弟弟啊,他可不会愿意把自己把柄落在别人手中,到那时,说不准便要做出什来。”
这话,可算是说到这二人心中。
他二人这几日既觉得自己与太子是条船,太子或许会救他二人。可又担心呐,这船要翻,太子若是把他们二人脚踢下船,太子自己便安全。
这两种想法,在他二人心中是翻来覆去,做不下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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