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浮月楼的钱、名、内眷消息、靠山、机密来源,全都齐了。
绿浮点点头,示意自己记下了。
绿浮陪着何明德往莲心坞的方向走,边低声道:“昨夜宵禁之后,有十几个箱子被抬入了太子府。”
“今日宋志远大人又来了,虽然面有不渝之色,却轻松了许多,看来是把银子送进了太子府了。”
这笔钱进了太子府,那两百多万的银子就能合理合法地拨到闽南了。
此事一旦风声走漏,只怕大皇子便要以此攻击了。
他二人并肩而行,商量了些近日的信息,还有浮月楼后面的发展规划,不知不觉,两人也到了莲心坞。
他们说得投入,却不知在别人眼中,他二人又是何等的模样。何明德身材高大,正是京中流行的俊美身段,绿浮的容貌更不必说,不施粉黛,更惹人怜爱,尤其是绿浮的那一束腰肢,更是显得娇小可人。
这二人,般配地有些刺眼。
那群书生正谈论的热络,徐然胳膊肘捣了一下池旭尧,问道:“何兄,你说是吧?”
他没听到何兄的高论,却听到了“咔吧”一声,转脸一瞧,便见何兄手中的毛笔被捏断了。
徐然一愣,可是“何池”已经面色如常地看向了自己:“怎么了?”
“你没事吧?”
何池摇头,“你方才说,‘君子无所为’……”
他语气平静,一如往常,徐然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此时他抬起头,忽然看到了走过来的何池的家属与浮月楼主人,恍然大悟。
原来冷心冷面的何兄这是吃醋了!
这可不行!这些男人,都怎么回事?
徐然立刻站了起来,大声道:“那个……何池兄的家属,你已成婚,怎么还与女子独自行走?实在是不守男德!”
石破天惊一次,简直是为徐然而生的。
在场诸君,都安静了。无数双眼睛都看向了何明德。
何明德看着池旭尧,池旭尧却仍是低头看书。虽说是看不到他的脸,可是池旭尧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不高兴。
半晌,绿浮掩嘴一笑,往一旁走了几步,拉开了自己与何明德的距离。
“徐公子,妾知道啦,一会儿妾便吩咐下去。以后但凡这位公子来浮月楼,只许小厮跟着伺候。”
徐然点点头,又去戳何池,“何兄,你看这样好不好?”
那十几双眼睛又转向了何池。
一身不高兴的何池公子没办法不高兴下去了,此时他只感觉羞愧极了。他觉得眼前的一双双眼睛都写满了“何池公子拈酸吃醋。”
何明德自然知道,池旭尧不高兴可能是有的,可是拈酸吃醋是绝谈不上的。可是他等闲就爱撩老虎须,他也含笑问道:“夫君,你看这样好不好?”
池旭尧被这二字叫的忽然背后冒出了热汗,感觉更是骑虎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