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明德没有滚,反倒是上前步,“替王爷上药。”
池旭尧挡住何明德手,冷淡道:“你若是再放肆,本王便折断你手。”
何明德放下药:“王爷不高兴上药,为何不这跟皇后说呢?不喜欢去生辰宴,为何不直接说讨厌呢?”
池旭尧很是意外他话,却转过脸,并不愿意和他说心中所思。
何明德却又接着道:“你才是最难过人,你有放纵自己权利。”
池旭尧冷笑道:“若本王真得放纵自己,只怕会像个疯子。”
“那又怎样,至少你能高兴些。若是王爷好面子,可以只在面前做个疯子,替你保密。”
池旭尧冷哼声,声音却软许多,不像是嘲讽,倒像是回答。
何明德伸出手,征求他意见:“让伤口也透透气?”
片刻,池旭尧没有反对,何明德摘下他面具,果然脸上皮肤又被捂得发红,微微发胀。他也没唠叨什,接着方才话题。
“让公公回去传话,王爷生辰那日,要带出门去游玩。”
池旭尧怔。
“以后,王爷不高兴做事情就不要勉强自己。”
池旭尧被他话说熨帖,却迟疑道:“母后会伤心。”
“可是去宴会话,王爷也会伤心。”
池旭尧反驳道:“母后是母亲,不让母亲伤心,是孝道。况且,也不舍得让母后为担心。”
何明德点他额头,道:“去你会伤心,却还要强颜欢笑,这不是显得皇后不慈吗?你此时勉强,反倒是损害皇后名声。”
“等你身子好,心情也养好,你再去给皇后日日请安,彩衣娱亲也无人管你,那才是真孝。”
池旭尧被他绕圈,只觉得似乎是有道理,却又觉得有些迷糊。
可他还没理清楚,便听何明德已经理所应当地问道:“生辰那日,王爷要带去哪儿游玩?”
“本王何时说要带你出门?”
何明德理直气壮:“因为对皇上撒谎,你夫夫体,你必须要为欺君之罪善后。”
“王爷只要带出门游玩,便不算是欺君之罪。”
实在是大逆不道。
池旭尧道:“是你欺君又不是本王欺君,你自己想法子吧。”
“法子就是那日把王爷骗出去。”他愉快地站起来,“那就这定,多谢王爷配合,保命。”
何明德心情愉悦地去继续看书,池旭尧坐在窗边,心中道,谁答应配合你?却是始终未曾反驳出口。
夕阳余晖照在何明德背影上,像是镀层暖融融金边。
池旭尧看着自己隐没在黑暗之中手,探出个指尖,搭在窗框上。点夕阳也愿意落在他指尖。
他想,纵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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