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爷要是想杀
，随意好
，在东厢房随时恭候。”
说完，何明德松开手。他捏着自己
眉心想，与爱豆保持距离不是没有道理，更遑论这还是没有出道时期爱豆，
举动都在黑历史边缘徘徊。
何明德拎着自己衣服就要出门，即将跨过门槛时，忽然听到背后传来声低语：“你照顾本王，是因为大皇子，还是太子？”
声音冷静，却有丝颤抖。
何明德回过头，便见池旭尧脸上仍旧覆着面具，可那双露出来眼睛，却透露出恐惧——或许是他本人都没有察觉恐惧。
生于皇家，还是皇帝最娇宠三皇子。毁容之后，朝天堂，朝地狱，只怕池旭尧见多魑魅魍魉。
看来自己这段时间照顾，他也不是全然地放在心上。或许池旭尧有时也在相信，自己是出于真心在照顾他。
何明德终究还是心软，靠着门道：“那你希望是哪位殿下？”
池旭尧撇开头，站起来，道：“算，不重要。滚吧。”
何明德都被气笑。
他懒洋洋地道：“不是大皇子，也不是太子。”
“那是谁？父皇？母后？”
何明德道：“就不能是三皇子吗？”
池旭尧回头诧异地看着他，何明德也正色道：“因为是你，才尽心照顾罢。”
想到原身骚操作，如今时局又是这般凌乱，端王猜忌自己无可厚非。何明德也想和从前做个结。
他道：“与大皇子做交易是真，娶你掣肘太子是假。说读书之时对你有爱慕之意是假，但是欣赏你为人是真。因此种种，照顾你皆是出自真心。”
池旭尧……时之间竟有些说不出话。
许久，他才闷声出句：“本王有何为人，值得你夙兴夜寐照料本王？”
何明德想想，也梳理番自己心绪。
“学识方面，你过目不忘，又爱研究经典，说你句学富五车也不为过。”
“功夫方面，你剑术、骑射皆是上乘，是皇子中最为出众。”
“为官，你曾四次对皇上提出建议，减轻赋税，虽未实施，怜惜百姓之心却可见。为人方面，你虽骄矜却不蛮横。为人子，为人兄弟，皆是尽心而为。”
“自信，行事果断，聪慧又有权谋，遇到难处从不放弃……端王真要让夸完吗？”
还有后来成为帝王之后，优点更是不断叠加。粉上这样个人，实在是太容易件事。
端王……端王已经愣住，竟有几分局促地摇头。
何明德又道：“与之相比，王爷出众容貌已经是最微不足道优点。”
池旭尧下意识地又是偏偏头，避开何明德视线。何明德却道：“如今王爷暂时地失去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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