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旭尧是被股奇怪味道熏醒。
那味道乍闻,股药苦味,可再闻第二口,又觉得其中掺杂股腥味。
看外面天光,天色也不早。受伤之前,他从未这晚起床过,但是现在,他总是想,早起读书习武,又有什用呢?
他披件袍子起身,也不整肃衣衫,就这坐在床边。他摸着脸上面具,心里也在纳闷,这何明德究竟是什意思?
他在金銮殿前说那些鬼话,说实话,就连赐婚父皇,只怕也只信三分。
自己给他下药,安排两个美貌侍女,如果何明德不是无可救药蠢货,自然该知道自己举动不怀好意。他失手之后,本以为他会有所行动,昨晚直没睡安稳,没想到他只是摘下自己面具。
看来,何明德也不像他表现出来那蠢。
池旭尧让自己侍女打水进屋,个人在屋内洗漱,心底慢慢盘算着后面事儿,又带面具,走到外间。
何明德坐在桌边,桌面上摆着四五碟小菜,大碗粥,甜品,还有大碗药。
当滴翠红着脸又憋着笑,把这碗大补药端上来时,何明德就知道,这个月里,他是躲不过社死局面。因此当他看到池旭尧睡到自然醒,穿着舒服袍子,闲散地走出时,很难不把幽怨神色留给他。
池旭尧走得近,药味更浓,冲人发晕。
何明德看着他嫌弃目光,更幽怨,道:“嫌弃什?为什虚?还不是因为你昨晚做事。”
滴翠个趔趄,捂着自己发烫脸跑出去。哎呀,这种事情,个黄花大闺女,不好听吧?
不过,看来大公子对王爷是真情实意啊。自己都不敢看王爷眼,大公子居然能因为王爷“虚”。
池旭尧再嗅嗅鼻子,忽然反应过来,嫌弃极:“听闻大公子平日里红颜无数,这才需要补药,与何干?”
何明德都不想理他,闭着眼,吨吨吨把药喝,差点吐出来。
下药这事儿,两人都心知肚明发生什,同时两人也清楚,这事儿掰扯不清。何明德不纠结,换个话题:“会儿要去给老太太请安,王爷去不去?”
池旭尧看着面前粥碗,没动:“不去。”
何明德也没有勉强,只是觉得好笑。他漱口之后尝口粥,赞道:“这珍珠米难怪金贵,果真是香甜可口。”
何明德昨天几乎是口没吃,池旭尧更是滴水未沾。他昨儿心里憋着股怒气,换喜服,抢马鞭,自己就来定国侯府。今儿闻到这粥香,也是饥肠辘辘。
只是……他自己在宫中用膳时,身边都是无人。
何明德从昨日起就发现,池旭尧尤其厌恶别人看到他长相。除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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