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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手工捏玩偶,有陈奕迅唱片,有男士钱包,还有机械腕表,甚至还有比腕表还贵古董狼毫笔……
各种各样礼物,就像是得到圣诞老人偏宠,把所有幸运都给他。
这些礼物从打包好那刻起,就没有再拆开过,直放进储物柜里,等待着它们主人来开启。
每年都会买,每年都会等。
“要是等不到怎办?”夏稀垂眸拆着最后件礼物,嗓子有些发哽。
最后是条开过光佛珠,跟他送紫檀手串类似,却又不样,佛珠上刻着复杂又细致梵文图案,像是在祈祷。
等这多年,他是不是也灰心过,也乞求过神佛,也害怕毫无希望。
“等不到,就继续等,总有等到那天。”江郁握住他手,手心真实触感和体温,让他心口发热,过往那些等待好像都有意义。
他声音永远那坚定,充满力量:“只要你平平安安地就好。”
整个下午,两人都窝在这间玩具屋里玩,直到阿姨上门来做晚饭,他们才出去餐厅里吃饭。
江郁开瓶红酒,夏稀不能喝,依旧拿着高脚杯倒葡萄汁凑数。
两人相视笑,碰杯,安静地用完餐。
阿姨做完饭就离开,吃完饭后是江郁收拾餐桌,他不习惯把餐具留到第二天再清洗,宁愿自己动手。
他整理功夫,夏稀先去浴室洗澡。
等他收拾完餐厅和厨房,回卧室路上,夏稀也洗好澡出来。依旧穿着那身藏蓝长款丝绸质地睡袍,天生冷白皮肤,因为热水氤氲,泛起粉红,裹在绸缎般睡袍里,就像是刚出窑上好青花瓷。
见江郁视线直直盯着自己,夏稀也抬眸看过去,浸过水眼珠清透黑亮,像带着钩子,嘴唇不点而朱,天生饱满嫣红,特别是养这多天,气色甚至比他刚回国时还要好。
半干发丝上还缓缓滴着水,水滴滑过脸颊,顺着漂亮下颚线,刚好滴在锁骨上。
滴答声,声音仿佛被放得无限大。
同时被放大,还有江郁心跳声。
他又可耻地硬。。
不能怪他,但凡是个正常人,看到这样美人出浴图,还能保持从容镇定,大概都有点不正常。
夏稀别具深意目光缓缓下移,落到他帐篷上,随后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只道:“去洗吧。”
仿佛是某种暗示,江郁强自镇定地拿上衣服走进浴室,三下五除二地洗完澡出来,结果夏稀慢悠悠地朝他玩具屋走:“你陪画会儿画吧。”
“……”裤子都脱你跟说画画?
不过他愿意主动提出画画,江郁还是含泪很欣慰。
夜幕已经降临,落地窗外夜景虽不如市中心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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