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外套,默默离去。
江郁视线死死盯着他衣服上暗色血迹,眼底越发猩红。
夏老爷子走,谢韬也走,病房里只剩下江郁个人。
向强他们三人在门口守着,没进去打扰。
江郁在病床边坐下,轻轻捧起他没受伤那只手,吻吻手背上针孔,又轻轻贴在自己脸颊上,想用自己体温,帮他温热那只冰凉手。
那只手手心还有道褪不掉旧伤,左手上却又添新伤。
江郁只觉喉咙酸涩,眼眶发热。
“稀稀,你到底瞒多少事。”
回应他,只有室安静。
最后线日光也没入地平线,夜色彻底降临,病房里就开着床头盏小灯。
时钟无声地旋转着,江郁直捧着他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好像生怕转眼,他就消失不见。
掌心那只手逐渐变得温热,指甲上透出些淡粉色,终于不再那冰冷毫无生机。
江郁像那天晚上哄他睡觉般,轻轻磨搓着他手背,掌心手指却忽然微微动下。
他愣,以为是错觉,托起他修长手看看,只见他食指微弯,指尖在他掌心很轻地挠下。
“稀稀!”江郁惊喜地看向他脸。
夏稀已经半睁开眼,纤长睫毛在眼下投出片扇形阴影,视线与他在空中径直交汇。
他脸色虽然虚弱,却不再如之前那样冷漠拒人于千里,反而露出丝蜻蜓点水般浅浅笑意。
江郁傻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放肆,仿佛陷入场不真实梦境。
“江…郁…”夏稀发出非常轻声音。
江郁却清晰地听见他在喊他。
“在。”他哽咽地回应。
夏稀眼眶也红,眨不眨地看着他,哑声问:“如果,残废,你还……要吗?”
江郁喉结剧烈滚动下,喉咙深处发出道酸涩而坚定声音。
“要。”
“好。”夏稀嘴角浅浅浮起。
江郁张张嘴,有许多问题还来不及问出声,夏稀又闭上眼睛,安心地陷入沉睡之中。
江郁看着他睡颜,顿半晌,弯腰在他额头上亲口:“稀稀,就当你是答应和好,如果明天醒来你不认,可不会再惯着你。”
“嗯。”夏稀闭着眼,模糊地哼声,右手仍然紧紧地抓着他。
江郁笑出来,笑得眼眶酸涩,心口饱胀欲裂——
说这周和好,做到!
周休息天,再催真自闭!
PS:昨天写完稀稀割腕后,左手腕疼晚上,今天起床吃饭才好,也不知是什神奇感应(宝贝真受苦TT,但他真就是这种刚烈性格,要不出手,出手就是致命那种)
后面老公会宠宠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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