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来,
“殿下有何吩咐?”
“把这些饭菜都收,从今日起粒米碗水都不许给他。”
既然这点苦不足以让他听话,那就再饿上几顿,总会变乖,就是真饿坏倒也无妨。
正如明彰所说,只要活着,是那个人就成,今后待他登基后就算在后宫中养个废人又如何?
如此这副将不仅将饭菜收个干净,就连原本直在水壶也并拿去,当跟随而来亲兵捡起地上绳子准备再将燕意欢绑起时,这名副将却恰逢在此时将水壶递过去。
亲兵顿,下意识地接在手里,结果却成手拿着绳索手拿着水壶,左右不是。
“来吧。”这副将接过绳索,“你去把这些饭菜都收拾出去。”
燕意欢眼底亮,他辨别出这个声音正是那晚反复在门外催促离开而阻止李玄璟发疯那个人,只见他面无表情走上前来,熟练地捆着绳索。
“意欢,你若是想通随时可以喊人来与说。”这话听起来是款语温言,实则冷若冰霜,“只要你肯心甘情愿地与在起,今后或许还能救你燕家命。”
狡兔死走狗烹,燕王兵权过重,他们本来就打算让
原本低着头任由人捆住燕意欢猛然抬头,却见李玄璟冷哼声弯腰就要出去,他刚想出声叫着他,掌心却被人捏下。
随后这名在他身后看似在打结副将竟托起自己手掌,在掌心悄悄写下两个字,而后淡定说句,
“殿下,已绑好。”
李玄璟已出去大半身子停顿下,下巴微抬下示意让他也出去,随后这门便关上,马棚之内再次恢复如之前般寂静。
燕意欢心突突直跳,他敏锐地感觉到这绳索绑与前几日明显不同,不仅少缠几圈,还松垮不少。
尤其是方才掌心那两个字,虽急促却清晰,这人写下分明就是……
明。
明?!
难道是皇上!?
燕意欢心狂跳不已,翻来覆去近两个时辰,直至接近凌晨,他也未能入睡。
虽说绑得松些确是好受不少,可饥饿却让他越发难过,腹中已开始隐隐作痛。
在宫里他可再没受过这种委屈,为怕他肠胃不适,不管皇上在不在,都是他先吃好再说,连口冷水都没让沾过。
而李玄璟口口声声说什喜欢他,却对他百般折磨,尤其他故意留下那句话,还说什救燕家命,他燕家不正在给他们卖命吗!
门轻响几声,燕意欢心中凛,忙闭上眼准备装睡,却没曾想个熟悉声音轻轻唤他,
“三公子。”
正是那副将!
只见他将门掩好后几步到燕意欢面前将他扶起,又从怀中取出块软面饼和壶水,然后帮他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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