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朝至今,男子不能为后几乎已经成为不成文典律,所以即使自己渴求与皇上共度此生,他也从未想过为后,当然更不屑于为妃。
所以自己苦心竭力只为成为与他比肩人,成为那个无人可以取代人,而燕意欢却出现,他顺理成章命运就好像在嘲讽着自己是多不自量力,根本就是个笑话。
“得不到,凭什你就可以轻易得到。”
所以消失就可以吧,即使皇上眼中没有自己,那也不该再有别人。
韩祯脸却在这瞬间突然闯入脑海,让明彰杂乱无序思绪猛地停下,随之而来是阵尖锐疼痛突然窜入,明彰按住额头不由自主地弯下腰,布帛被撕裂声音在这刻传入耳中,而后砰声,支羽箭扎入轿子横梁之上。
轿子猛然停下,轿夫不敢当街呼喊,他们迅速将轿子放下掀开轿帘查看,但见明彰已缓缓直起腰身,目光锁在那柄箭上。
“大人您没事吧。”轿夫低声询问,明彰摇摇头,目光阴翳。
周围宛若死寂,行刺很仓促,应该只有人,应是因为自己不懂武功,所以此人极为自信能击即中。
确,刚才那刻轿帘被风吹起个角,他甚至不自觉地向外看眼,如果不是刚好头痛弯下腰,现在就已经被这箭给贯穿,命丧当场。
竟然是被闯入脑海韩祯在那刻救他命,明彰觉得讽刺,但他现在根本不愿回想起与韩祯切,轿夫退下,凌尘出现在轿门,
“大人,未找到刺客。”
“知道有幽罗鉴在侧,此人只伺机射箭便立即走,但已经猜到是谁。”明彰声音虽淡淡,却泛着阴冷之气,“只可惜李玄璟准备时间太短,而运气又实在是太好。”
明彰伸出手指滑过钉在梁柱上箭身,很普通,没有任何能够昭示身份标记,但他知道定是李玄璟,“不过他虽冲动点却不傻,击不中,便不会再有下次,回府吧。”
轿子再度被稳稳地抬起,明彰看着那柄箭陷入沉思,李玄璟先是想要刺杀皇上,后又狗急跳墙想要杀他,明彰轻嗤,不由地摇摇头。
李玄璟看似心机深沉,实则有勇无谋,想到自己竟真以为他能帮着达成心愿,明彰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
可走到这步自己还能有退路吗,皇上是什样人,即使韩祯替自己隐瞒,可又真能瞒住多少。
破烂轿子不时地透进风来,声,两声,嘭嘭雨滴砸在紧绷轿顶,这让本就有些忧心轿夫们更显着急,步伐明显地加快许多。
是到雨季啊。
雨滴在顷刻之间密集起来,轿帘与那破洞中不时地漏进来雨水,不会儿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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